敢對天發誓,老令公於國於民,絕對沒有做點有愧於國家民族的事情,那通遼的事情一定是你們這些yīn險小人誣衊的!如果有人敢闖進我司馬府,就從老身的身上踩過去!”
“老夫人不要含血噴人,怎麼我們成了yīn險小人,而弘晝老將軍通遼反到成了理所當然!不用管這老太婆,直接衝進來,把司馬府給我抄了!”
老夫人大喝一聲:“誰敢!”那些禁衛軍都不敢上前。樞密使走了過來,一腳把老夫人踢倒了,說道:“從這老傢伙身上踐踏過去!”那些禁衛軍就衝了進來,踐踏在老夫人的身上走了進來。只聽到管家和司馬家的其它下人大叫道:“老夫人!不可以呀!”管家還直衝進人群中,想把老夫人救出來!
任老夫人再怎麼強硬,哪經得住數百人的踐踏。當管家把老夫人從人群中救出來的時候,老夫人已經被踩成了重傷,臉和身上的都有不少淤青。管家抱著老夫人大哭道:“老夫人呀!老夫人!”
任他再怎麼痛哭,也叫不來這群畜牲的良知!
老管家大罵道:“你們這群禽獸,老令公如果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樞密使哈哈大笑,“老將軍不回再回來了!”那些禁衛軍衝進司馬府見東西就搶,見人就殺,一下之間司馬府屍橫遍野。老管家爬了過來抓住樞密使的腳說道:“你們這群禽獸,沒想到老令公一生正氣,卻被你們jiān人所害,還洗劫了司馬府!”
那樞密使哈哈大笑,說道:“弘晝那老東西還滿身正氣!恐怕是出賣國國家利益,為遼國提供情報換來的富貴吧!要不是他通敵賣國,我們也沒有機會對他下手!”
“放屁,老令忠心為國,絕對不會為了絲絲利益,通敵賣國,而出賣大宋的!”老管家仍然不相信。
“如果沒有絕對通敵的證據,我們能來這裡抓人嗎?你也不想想老將軍在朝廷貴為太師,如果沒有皇帝首肯,我們肯到他府上來抓人,和搜查東西嗎?弘晝通敵的信件被我們截獲,陛下看了痛心疾首呀!沒想幾十年的君臣關係,他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樞密使說道。
“放屁,要不是你們這些小人在陛下面前獻媚,陛下怎麼會矇蔽不知呀!司馬家一門忠烈,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大宋的事情來!不許你們往向司馬家沷髒水!”老管家說道。
“老管家,你一個外人就不必要為司馬家捍衛什麼的吧!你還不知道那老東西在外面養的了兩個小妾吧!如果不是夫妻生活不合諧,他會在外面包小蜜嗎?”樞密使笑道。
“不可能,不許你誣衊我們老爺!”老管家絕對不會相信此事,他是司馬家的老人,和弘旭在一起的時間都有幾十年了,老令公的為人他是知道的,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把那人給我帶過來!”這時禁衛兵把一個姑娘帶到面前,她穿著滿是鞭痕的囚服,jīng神有些恍惚,好像受到了極盡的虐待,和jīng神的凌辱。滿是汙垢的臉上,眼神有些呆滯!
“好好看吧,這都是那老東西在外面包養的情婦!”樞密使指著這個姑娘說道。
老管家氣得吐血,罵道:“你們這群無恥小人,我不許你們這樣中傷我們家老爺!”一口咬在樞密使的腿上。樞密使腳下一陣狂痛,大罵道:“你這隻瘋狗,簡直是瘋了!”說完不停地踹他,仍然不解恨,叫道:“把這老東西給我踢死!”
說完十幾個人把老管家圍了起來,一頓暴踢,老管家抱著頭,儘量不要讓頭受到重大創傷。但是十幾個年輕人踢起來,力道是何其的大,真被踢到肝腸寸裂!踢得老管家奄奄一息,看著遠處的老夫人的身體,拖著帶血的腿慢慢爬了過去,用手抓到老夫人的腳說道:“老夫人,老夫人呀!我們司馬究竟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慘遭滅門!”
樞密使見這老東西還沒有死,然後走過去,一腳踩在老管家的背上,老管家大吐一口鮮血,就趴在了老夫人的身體上,沒有再動彈。
司馬家所有的下人大哭道:“老管家,老夫人呀!”說完紛紛跪在地上,大哭道:“大人,我們是無辜的,你們就放過我們吧!”
樞密使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幾十口人,哈哈笑道:“好,好,你們能夠識時務,我很開心!”
他們人破涕為笑,以為大人放過我們了!
忽又聽到樞密使說道:“但是你們這群司馬家餘孽放過,陛下會寢食難安!”說完做了一個手勢,從黑暗中飛出十幾個弓箭手,齊齊放箭,一陣黑雨shè來,頃刻間,這幾十人一命嗚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