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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掉了麼

沿著東街的閃亮櫥窗漫步,我第一次覺得這座城市徹底的冷漠下來,關於這座城市曾經美好的記憶都諷刺起來,我有些躊躇,回去嗎?還是

突然一輛車子停在我的身邊,竟然是張黎方回來接我了。果然是花花公子的標兵人物——除了分手,無論如何也不讓女人委屈了。只是我強自忍了那麼久的委屈一遇到這般的體貼,即便知道這體貼並非針對我一個人,怎麼還忍得住,再不管什麼體面,幾乎是撒潑似的癱在他車裡面哭了起來。張黎方也不說話,只把我攬到懷裡,不時拍一拍。

也不知哭了多久,反正張黎方的義大利西裝是被我的眼淚和鼻涕給毀掉了,我頭昏腦脹的從他懷裡爬起來。卻聽見他嘆息道:“女人果然是水做的阿……”

我一個不忍笑了出來,他鬆了口氣說:“還好笑了,要不然我從哪裡再找一件阿曼尼絕版西服給你哭。”

我一聽笑得不行,說:“可不許訛我,你知道我只是個小小打工妹,你訛我也詐不出油水來的。”

他苦了臉說:“自作孽不可活,我這麼喜歡你怎麼敢要你賠。少不得改日找你老闆打牙祭。”

我一聽忙說;“可不許和他說,他一聽到還不剝了我的皮。”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說:“我是知道他的,最是小孩子脾氣,你若是呆不下去,就來我這裡吧。”

我心裡面真是感動的一塌糊塗,只是怎麼好讓他為難,他是好人,我自然不能讓他為了我和朋友翻臉的。便強笑道:“才說是朋友呢,就揹著他挖牆角。莫非這就是所謂上流社會的黑暗。”

他看我的神色堅持,倒也不再說什麼,只一直把我安撫到完全不會哽咽才送我回去。

我開門的時候還略有些忐忑,還好他還沒有回來,大約是要和美人共度春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