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他也都知道,反正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我沉默了半天,抬起頭來望著他問,“怎麼有張姨還不行嗎?
他明顯的一愣,眼神瞟過我的時候,更銳利了一點,說,“倒是真看不出來……不過既然你也是個聰明的,那麼大約不用我多說也該明白我的意思,嘉奕如今大了,再不需要保姆了。現在在他什麼的不是你麼?”
我沉默……雖然我老闆對我實在不怎麼樣,但是一臣不事二主的道理,我多少還是懂得的,更何況那個人雖然一徑的蠻橫任心,心裡面卻只怕沒有堅強到被身邊的人背叛而不為所動吧。如果要讓那個我一直照顧的會在發燒的時候喊“媽媽”的人因為這個而傷心——也許更多的是憤恨,我實在不怎麼做的出來。
老老闆看我沒有接話的意思,也不逼我,半晌後才狀似無意的說,“雖然飯做得不好,但是好歹也是你照顧了嘉奕這麼久,論理也該謝謝你。待會把銀行卡號碼寫下來吧,自然不會讓你吃虧的。”
這算是利誘嗎?我苦笑,咬咬牙,說,“您實在是客氣,我原本就是受僱於趙總的,平日裡的家務什麼都是我的工作,趙總也十分大方並沒有虧待過我,我哪裡再敢收您的饋贈,呵……”
老老闆的臉暗了暗,說,“你可是想清楚了,我好歹也在這商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讓我欠個人情總比讓我欠口氣要好得多。”
好吧,這下是威脅了,我吐口氣,恭順地道歉,“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哪裡敢讓您欠人情,若是今後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地方,我自然是隨叫隨到,斷不會有一點猶豫的。只是我人微力薄,很多事情只怕幫不上忙,反而添亂了。”
老老闆可能是極少被人拒絕的,何況我話說到這裡已經是明擺著悖了他的意思,他臉色已經有點結冰了,看了我一眼,說,“既然這樣,我也不敢勞動你了,說到底有你這麼衷心的手下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