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業界精英,我這樣的菜鳥自然是要仰慕的。”
他聞言再次笑了出聲,倒沒有再提及這個話題。
哼,怎麼現在看著這個笑臉覺得這麼虛偽呢,果然是不經看的人,若說起來還比不上我們老總十分之一呢,我這裡頗有些憤憤地。
到了紅勝樓下的時候,我才想起來上車後並沒有告訴他地址,想來他們早就調查過了的。心裡面的怒意好像因此又大了一點點。我強忍著心裡面那點厭惡說了聲再見,就自顧自的下了車。趙凡卻不緊不慢的叫住我,遞給我一個信封,說,“今天那份合約的事情,我覺得依然有很多問題,不知道澄澄有沒有空,我們老總希望可以親自和你談談。”
我眼一橫,恨恨地盯著那個信封,倒把這個姓趙的給看的有些受不了,徑直把信封塞到了我手裡,我下意識的往後一縮,那個燙金的信封就落到了地上,發出噠的一聲……只是我們兩個都沒有撿的意思,就由著它躺著。
好吧,我自然沒有趙總有氣魄的,幾分鐘後,我彎腰把那個信封拾了起來,盡力表現得雲淡風輕,“趙董事長麼?那我這樣的什麼身份怎麼配和他談的,您也是應該是知道的,我在這裡不過是個傳聲筒呢,哪裡真輪到我做主了。要麼這樣,趙董既然這麼看重這份合約,我回去後馬上聯絡我們老總,請他明天即刻趕回來和趙董面談。”
他依然斯斯文文地笑笑,說,“不必的,趙董這麼看重這份合約也不過是為了紅勝而已,畢竟我們趙董是你們老闆的父親。不過我想趙總這次不直接參與這次談判,雖說一方面是對澄澄你充分信任,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和自己的父親討價還價吧。澄澄你是最善解人意的,你老闆的這份心,自然該刊的清楚的。何況……趙董一早就聽說過你的能幹,也十分的想見見你。”
末了,這人臉上浮出一絲誘惑的神色,說,“若是以如今趙董在商界的威望,能和他徹談,相信對澄澄以後的發展會有很大幫助的。”
哼,換言之若是我不去,那就會發展受阻囉?!我覺得我更討厭這個人了,明知道我是膽小的人,專門用這個來唬我,不知道人太精明會招天妒嗎?
“呵,我一個小小的助理,哪裡有什麼前途可言的。不過若是能見上趙董一面自然是我三生有幸。”我覺得我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牙齒已經磨在一起了。
趙凡看我一眼,一副瞭然的樣子,倒是很識趣地沒有再說什麼笑著和我道了再見,就開著車跑了。
我衝著他的車子翻了無數個白眼後,開始想那位趙董叫我會有什麼事情。應該不是懷疑我和老闆的關係,畢竟以他的能力應該不難查到我住在頂樓是為什麼,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可能是因為昨天一晚上都在想那個信封的事情,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兩隻眼睛成了完全的熊貓眼了,到公司之後被十幾個人問候了一遍,逼得我不得不化了妝遮蓋住。財務部送來上個季度的報表,實在是很幸運,因為訂單都是事先簽訂的,所以公司的利潤並沒有受這次事件的影響太大,一看獎金在望,公司裡面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但是我呆在辦公室卻不得不為我桌上的那個信封發愁。
想了半天,也只能安慰自己——好歹是老總的父親,總不至於吃了我吧。這樣強制性的心理暗示終於讓我混到了下班前半個小時,直到那位趙凡總經理親自給我打來電話,十分親切地表示已經來接我的車子已經停在我的樓下,只在恭迎我的大駕了
我硬著頭皮走到樓下,很慶幸那位趙總並沒有在車裡,想必這是老總裁和我的單獨會晤。姑且不論其他的,能得到他親自召見的晚輩,也算是少數吧,我把我的頭靠在那輛凱迪拉克的椅背上,多少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想。
那輛車在盤山路上繞了好大一圈,終於在靠海邊的一套房子前停了下來。我被人從正門引了進去,卻不是那天宴會的大宅,而是十分英倫風格的房子,門口圍著修剪得十分齊整的灌木和已經開始吐苞的薔薇,石板作的路徑彎彎曲曲的一直延伸到別墅門口,寬闊的屋頂上面甚至還豎著尖角,顏色也十分的明麗。我真的有些驚訝,看那人的樣子實在很難想象他竟會住這樣的房子,嗯……莫非這就是所謂的人不可貌相?
那位管家模樣的人卻並沒有把握領進屋子去,而是把我從屋後的小路帶了下去,一直走到海邊,對著我躬身向前方一指就原路退了回去。順著他指的方向,遠遠的我看見一個人帶著帽子,正在那裡十分悠閒地垂竿。趙董麼,我心裡面暗歎了一聲,我還說那天覺得他老了,今天這個形象才叫一個純粹呢,根本是退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