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審視的目光讓蘇婉兒很不舒服,她在深寧不止一次看到過這種審視,至少在那天下午來的人之中,除了那個四少,其餘的人全然是這種眼神。
如果在遠離深寧的地方也有人能知道懸賞找她的事。那麼,一方面只能說懸賞的那個人影響力真是太多,另一方面或許可以說那邊的人來得太快。
蘇婉兒心中起伏,臉上竭力平靜,起身在爐子上燒水泡茶,請那人坐。
那人坐下,卻還是不經意地打量蘇婉兒。爸爸有些按捺不住,問:“王先生,您不是說那瓶子的主人會來麼?”
“他有很重要的事要處理。不過,應該很快就來了。”這人回答。
原來,他並不是瓶子的主人。蘇婉兒又端了幾樣果品出來,這才問:“那這青瓷的事,王先生可做得了主?”
那人瞧蘇婉兒一眼,臉色平靜說:“蘇小姐不要擔心,我家主人很快就來的。他會親自跟你談。”
這人叫她蘇小姐,可是爸爸並沒有向這人介紹過她。就算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這樣篤定地叫她蘇小姐。那麼,他確實是知道懸賞的事。看來,有些事比想象中來得更快。
不過,她要假裝毫不知情,只是笑了笑,說:“那敢情好。畢竟這是個意外,誰讓那隻該死的黑貓長途跋涉到清風鎮來搗亂。”
那人臉色陡然有些不好看,蘇婉兒看在眼裡,於是呵呵一笑,說:“這件事是意外,你大約也知道我們清風鎮不養黑貓的風俗?那這事,還得王先生跟你家主人說一說。”
“蘇小姐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