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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宗門楣的事。我大哥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不錯,是跟一幫小混混在一起過。但那一件事,卻絕對不是你們所想。只是自顧權貴隻手遮天,何處伸冤?我怕我哥哥沒有沉冤昭雪,就會‘畏罪自殺’了。所以,當年,是我收拾包袱讓我哥跑的。至於跑的路線,是我跟他一起研究的。只是,他如今在何處,我是不知道。這麼多年,倒是真的想我的大哥。”

蘇婉兒強硬地說出這一系的真相,苗秀芝在一旁驚訝得一臉呆住。陳澤林卻終於暴怒:“什麼蘇家門楣,你最好忘記。如今,你需要好好記住的是你姓陳,叫陳敏華。”

蘇婉兒一聲冷笑,反問:“你是讓我忘記過去?跟過去的一切徹底斷絕?”

陳澤林不語。蘇婉兒輕輕一笑,說:“爸,我明確地告訴你,不管我是蘇小喬,還是蘇婉兒,抑或是今天的陳敏華。那些都是我的過去。我不從來不打算忘卻,也不打算斷絕,不更不打算迴避與隱瞞。”

“你是要造反,你別忘了,你爸爸的事情雖然處理好,但是要讓他再度陷入困境很容易。你大哥的事,還沒有解決。”陳澤林有些氣急敗壞,但畢竟是陳六公子,修養還在,整個人還是壓住火。

蘇婉兒上前一步,說:“讓我與過去斷絕,就是讓我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請問:一個忘恩負義、貪圖富貴的女兒,連養育之恩都可以丟棄,何況對於沒有任何感情的你們?我問,你們敢要?”

“找死,你敢威脅我。”陳澤林怒喝,一巴掌就扇過來。苗秀芝驚叫一聲,蘇婉兒早料到他可能會氣急敗壞,立馬一閃身,跳開一步,只聽得耳畔是他扇出的呼呼風聲。那一巴掌果真勢大力沉。

蘇婉兒站定,苗秀芝立刻就閃身過來,恨恨地說:“敏華哪一點說得不對?為什麼要讓她跟過去徹底斷了?這說來說去,弄丟她,是我們大人的錯。蘇家盡全力把她養得很好了。蘇大偉為了敏華,揹負搶劫殺人的罪名成為逃犯。說到底,是我們欠蘇家的。你們還時不時拿蘇大偉父子來威脅我的敏華。如今,還要動手打。我想我的敏華若不是因為父兄受難,才不會稀罕你陳家的權貴財富的。”

苗秀芝說到後來已經哭了。蘇婉兒鼻子一酸,雖然與苗秀芝才相處短短的幾天,但血濃於水,母女連心的。她也流了淚,立刻將苗秀芝抱住,說:“媽,你別說了。是我沒跟爸說清楚。我只是說我不會迴避過去,不會隱瞞任何人,至於不相干的人,我也沒有必要讓他們知道。媽,我不會丟下蘇家,卻也不會給陳家丟臉的。”

這話是一邊哭,一邊說。表明上是說給苗秀芝聽,實際上是說給陳澤林聽。兩個女人一起抽抽搭搭地哭,早就澆滅陳澤林一腔怒火。他煩亂地站在一旁,說:“你們就別哭了。”

母女倆偏不,卻又哭得大聲一點。雖然這一層只有蘇婉兒在住,但那落地窗卻是全開了。陳澤林逼得無奈,大步走過去關了窗戶,拉嚴窗簾,走過來說:“你們別再哭了。這在別人家裡,成何體統。”

“我就是想不通,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苗秀芝幽幽地說,還是抽噎。蘇婉兒摟著苗秀芝,起初是真哭,這會兒已經緩過神,只在一旁假裝抽抽搭搭的。

陳澤林很不耐煩,嘆息一聲,說:“我先前以為你真是請我喝茶,認我這個做爸爸的。卻不料就是說蘇晨和與蘇大偉的事。”

蘇婉兒見他說得酸澀,心裡也內疚,自己確實是別有所圖才叫他爸爸,請他喝茶的。這時候,不由得真心實意地低喊一聲:“爸。”

陳澤林點點頭,一擺手,又搖搖頭,說:“行了,如今婚事已這樣了。之後的路你順其自然,走得好,走不好都是你在過。清風鎮的事,徐尚林已經辦好了。蘇大偉在西藏與尼泊爾的交界處。律師與公安局正在配合,如果真你說的這情況,那麼,他的事會更好辦。你也就不要擔心。至於,你認蘇家或者斷絕聯絡,你也別跟我說了,我原本就不想強迫就做什麼的。你跟爺爺去。我有些乏了。”

他一說完,站起身大步走出房間。苗秀芝吸了吸鼻子,停止哭泣,看了看蘇婉兒,鬆了一口氣,將她摟在懷裡,輕輕說:“都是媽媽沒用。”

蘇婉兒聽到哥哥和爸爸都沒事,也放下心來,又安慰苗秀芝一會兒。苗秀芝止住自責,又詢問她小時候的事,這樣一直聊到日光西沉。苗秀芝才因為要為回西北收拾行李而離開。

剛送走苗秀芝,蘇婉兒門還沒關嚴實。陳昭華倏然閃身進來,從她身邊掠過,嚇得她撫了胸口,說:“四哥,你這樣嚇死人了。”

陳昭華往沙發上一坐,問:“蘇大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