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葉瑾之繼續說,語氣居然很輕鬆,似乎還有幸災樂禍的意味。
果然,男女平等提倡這麼多年。女人還是弱者。蘇婉兒閉了眼,一直讓自己平靜,平靜。
“不說話,意味著默許了。所以,以後別說我跟你一條船上的。”葉瑾之回答。
蘇婉兒只覺得這人比當年攔住自己要調戲的那個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更討厭。她閉著眼,等心緒略略平靜,才緩緩地問:“你愛她,怎麼可以不給她名分。一個女人最注重的是名分。”
“我不會做她不喜歡的事。不喜歡她不自由,她只想做屬於她的事,可是一旦嫁給我,就會做很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我也不想自己愛的人吃半點的苦,她若要嫁給我,必定要吃很多的苦。她的性格柔和,不喜歡與人爭鬥,更沒有多少的心機。她比不得夏可可和董小葵。所以。我不會傻到那種程度,為一個所謂的虛名,而讓她失去快樂、自由與自我。”葉瑾之緩緩地回答,語氣裡有柔和。
這女人當然比不了董小葵與夏可可,是根本就沒法比較的人。就蘇婉兒認識的人來看,能與夏可可和董小葵相提並論的人根本少之又少。這一點,葉瑾之倒是看得清楚。不過,葉瑾之雖然愛,卻真是不懂愛的人。
愛一個人,怎麼可以在這個人的眼裡揉下一顆沙子。嚴清雅真的不想嫁給葉瑾之麼?笑話,沒有哪個女人可以這樣,除非不愛這個男人,或者另有圖謀。
不過,那些跟自己沒有關係,就算告訴葉瑾之,論起親疏,他也只會認為自己是挑撥他和嚴清雅的關係。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