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齷齪的事。那時年幼,隱約知道一些事不應該。至少媽媽說了,不能讓任何人碰你。她牢牢記住了。於是。真的就遇見了幾次,比她很多的男孩子,還有男人。對她猥褻。力量是她的幾倍,那是無比懸殊的對決。一個幼小的女孩。那些猥瑣的撫摸,以及進一步的動作。可是,她牢牢記著媽媽的話,何況她不喜歡這這樣被觸碰,於是幼小的她運用了所有的智慧假意順從、拖之類的,找準了各種時機最終脫險。也許是她運氣太好,也許是她從小就有超出同齡人的天賦。總之。算是有驚無險地長大,只是會跟男人刻意保持距離,雖然不害怕他們。但會刻意保持,對於可能出現的事情保持了極高的警惕,時刻防備。到上初中後。已經到達一種很俠義的狀態。那時,她跟人大打出手,不僅僅有那些出言不遜的小子,還有在路上看到有些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孩子摸小女孩的臉,說什麼猥瑣的話,她就毫不客氣找個理由就給揍了。脾氣火爆到讓老師頭疼,因為她的成績實在好得離譜,而每次跟人出手,都是被動的啊,都是被迫自保啊,並且每次都是主動尋求老師、派出所等的庇護,那是絕對的受害者。
她緩緩地跟周瑾講這一段經歷,自己也覺得唏噓,於是補上一句:“以後,若我有個女兒。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並且也會教會她如何保護自己。”
周瑾很安靜地聽,偶爾發幾個符號,最後總結了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這麼說,我的小喬肯定是個美人。不然,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
蘇婉兒呔一聲,不再理會。只是當年與周瑾鄭重討論的方案就一直只是理論,並沒有用上。因為這些年,她實在低調,又實在把自己打扮得夠醜,警惕性也高。如今,這一套方案要對葉瑾之用麼?
蘇婉兒在這一猶豫之間,葉瑾之將她放在床上,拿遙控器關了門,開啟屋頂。之前的月光朦朧,這一刻卻是朗淨得很,那月光灑下來,讓整個屋子朦朧曼妙,如同通話世界。而月光下的葉瑾之竟然那樣好看。
“這屋子,我睡不慣。”蘇婉兒立馬就翻身做起來。
葉瑾之將遙控器放在一旁,卻是說:“這床很好,你會很舒服的。”
“我不是嬌貴的人,睡哪裡都舒服的,不需要這樣刻意。”蘇婉兒反駁。
葉瑾之反應倒是很快,立馬回答:“既然睡哪裡都一樣,你頭也疼,就在這裡不要走了。”
語氣裡笑意闌珊,說完那一句噎住蘇婉兒,還低聲問:“難不成你是怕我?可是,你是我的妻子,不應該的。”
“懶得理你。影響我休息。”蘇婉兒說著就要跳下床,葉瑾之卻是不答應,只一句:“華寶,乖點”,立馬就將她抱起來再度放到床上。好吧,其實不是放到床上,是壓在床上,壓得恰到好處啊。這蘇婉兒以前是見識過的,壓得她不僅雙腿不能動彈,就連自己想挪動一分一毫都不可以。揮拳吧,人家衛戍隊長啊,以前也證明根本沒用。
完全的劣勢。蘇婉兒心裡嘆息:暗想看來當年的理論是今天要用了。葉瑾之啊,我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是這個理論的檢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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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你是不純潔滴娃
那好吧,儘量不傷他,脫身就是了。雖然他確實是自己的丈夫,蓋了大印,簽了名,還舉行了一場狗血的婚禮。但那一切都是這小子欺騙性的。雖然自己似乎是喜歡他,但她真的沒有要將自己一身都交給他的意思。
尤其是女人。人說“女人一旦交出自己的身體,就交出了自己的一生。”女人的身體是一種底線,如果全心全意地交給這個男人,那得是認定這個男人,地老天荒的情誼了;若是被迫失去身體的清白,則是對她人生的一種踐踏,而有些人的墮落就是這一條底線的逾越。
對於男人,能深入一個女人,代表征服這個女人。於是身體深入之後,男人往往不再肯花時間去注意這個女人的喜怒哀樂,因為一個女人把身體交給他,必然代表了臣服。
蘇婉兒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她認為必然是水到渠成,心靈相通,渾然天成,彼此沒有猶豫與阻隔時,她才會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與他做這世間最親密的接觸。
而如今,自己跟葉瑾之的關係雖然有了很大的起色,自己也開始想念他,感覺到愛,但那遠遠還沒有到達可以身心交融的地步,尤其是今天,玲子死了,她又累又難過,即便跟他心意相通,又哪裡來的心思?而且,蘇婉兒真覺得很害怕,很抗拒。
於是,掙脫不開的蘇婉兒想了想,就用了欲擒故縱這一招。她閉上眼,輕嘆一聲,說:“你這樣壓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