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兒一言不發,他只覺得心疼到極致,又覺得怒到了極致,恨不得有一把鐵扇公主的芭蕉扇,一扇子把這女人扇得永不超生。
“其實,這事,你也不能怪瑾之。那女人刺我一刀,就差了寸許,我就立即斃命了。現在還疼——”嚴清雅緩緩地說,當真地撫著胸口咳嗽。
“我生平最恨挑撥離間者。”蘇婉兒一字一頓,努力讓自己鎮定,努力讓自己不掉眼淚。
嚴清雅咳嗽一陣,卻也接她的話,自顧自地說:“瑾之那時是緊張我,派了好些人在醫院保護我。誰知道那秦喜玲那麼大膽,還不死心。說實話,我真不知道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她是你朋友,你知道麼?”
嚴清雅還眨了眨明媚的眼,一臉疑惑地詢問蘇婉兒,仿若沒看到蘇婉兒崩潰,她是不甘心的。蘇婉兒很想反問一句:“你以為你的勾搭,沒人知道麼?”
可是,她忍住了。她在告誡自己:今天來這裡,就是來會一會嚴清雅,看看她的深淺與動向,或者將計就計,或者推波助瀾。自己必須不能亂,不能意氣用事。
可是,她一想到秦喜玲已經不在了,就覺得天旋地轉的。嚴清雅卻還是一副求答案的模樣,端坐在對面。
蘇婉兒這一次沒有讓她“滾”,而是將手中的匕首放到包裡,對她說:“她的事,我亦不清楚。好了,多謝你來告訴我這事。”
嚴清雅眉頭微蹙,大約是沒想到蘇婉兒自始至終連臉色都不曾改變,除了那一句擲地有聲的“滾”字看出稍許的情緒起伏,她竟然這樣平靜。
“不客氣·我也只是想做個明白的人,總比矇在鼓裡的好。”嚴清雅順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