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而已,想來也是掙扎過程中,偏差的。”
“那行刺的人可有抓到?知道對方的意圖麼?”蘇婉兒立刻問,暗自思量:當胸刺入,是偏差寸許,確實是要置人於死地的舉動。但是,如果玲子是葉瑾之的敵對,那麼,玲子必定專業,專業人士出手對付嚴清雅,那麼,她斷然沒有活著的道理。
蘇婉兒還在暗自思量,秦冰卻已經回答:“我的職責是保護四少夫人,所以,別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清楚。”
“哦,好。你去休息。”蘇婉兒向他揮揮手,自己一個人站在視窗看墨黑的天。這天黑得似乎不會亮一樣,讓人喘不過起來。
蘇婉兒獨自站了一會兒,又轉過去看看電腦,沒有隻言片語,遊戲裡、q q上,想找的人,一個都沒線上。於是,她想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自己想要的資訊不知幾時才會出現。如今這樣等下去,自己的損耗太大,得不償失。
於是,她再一次確認沒有資訊過來,就果斷關了電腦,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臨睡前,她刻意看了手機一眼,沒有資訊,凌晨兩點二十分早上早起坐飛機,又陪陳老狐狸、父兄,然後又攤上玲子的事。在這一系列事情的折騰下,即便是懷揣心事的蘇婉兒也很快入睡。
第二天一早起來,蘇婉兒第一反應是去看手機。手機就在枕頭邊,蘇婉兒一摸,沒摸到手機,便摸到旁邊的人。她“呀”一聲驚叫,翻身滾到一旁,這才看到葉瑾之就趴在一旁睡著了。
葉瑾之被她這麼一鬧,也是醒了,睡眼惺忪只是片刻,然後就是平素的幹練模樣,瞧蘇婉兒如同驚弓之鳥,不由得輕笑,說:“看你這樣子。這房子除了我能來,還可能有誰呢,傻瓜。”
就是你才危險。
蘇婉兒腹誹,面上卻是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六點過。”葉瑾之回答,站起身,伸伸懶腰去洗漱。
蘇婉兒還裹了被子坐在床上,看著他趴過的地方,有些呆呆的。這個時刻,這男人不應該是守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嗎?他怎麼在自己的床前。
“喂,葉瑾之。”蘇婉兒以防自己憋出內傷,立馬就跳下床,到洗漱間去找他。
“怎了?”他吐了吐嘴裡的牙膏泡沫,含糊地問。
“你怎麼不去醫院守著?”蘇婉兒問。
葉瑾之狐疑地看她一眼,慢騰騰地刷好牙,這才問:“你很想我去?”
呸,有病才想你去。蘇婉兒暗想,面上卻說:“照理,你該在那裡的。”
“照理,我女朋友被刺,作為我的職業,我該做的事是抓住那個行刺者。”葉瑾之不緊不慢地說,然後擰毛巾敷臉。
“好像也對。”蘇婉兒自語,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說服了。如果換做普通的情侶,女朋友被刺,男人定然是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守在她身邊,以防有什麼變故。但是,葉瑾之是十二路衛戍隊長,對於這類事必須有自己的立場,首先要確定行刺者是否跟自己有關,而且必須以雷厲風行的速度,將行刺者捉拿歸案。
捉拿歸案!這四個字讓蘇婉兒心裡一頓,葉瑾之回來了,那是不是意味著行刺者落網了?
“瑾-之。”蘇婉兒喊了一聲。
“嗯?怎麼了?”葉瑾之將毛巾放好,瞧了她一眼。
“抓到行刺者了嗎?”她試探著問。不由得又看看手中的手機,秦喜玲並沒有發訊息來。
“這個——,小喬,你就知道為難我麼?”葉瑾之顯得為難,走過來摸摸她的頭。
蘇婉兒剛才也因為擔心秦喜玲才一時心急才問出來,一問出來,她也後悔了。葉瑾之的工作性質擺在這裡,自己怎麼可以問他的工作。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昨天你走得匆匆,想這事挺大的。有些擔心。”蘇婉兒低著頭,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女孩。
“傻瓜,不用擔心,我會謹慎小心妁。”葉瑾之話語很輕。
蘇婉兒暗想:誰擔心你,我是擔心秦喜玲。
“哦。那你小心些。”蘇婉兒敷衍。下一刻,葉瑾之就怒了,蘇婉兒暗想:這敷衍一下都不行麼?他就怒了。
下一刻,葉瑾之將她抱起來,說:“我不喜歡地毯,這屋內就只是地板,冰涼涼的。你居然光腳就過來。這是幾月天了?”
蘇婉兒頓時無語,一言不發,只是任由他瘋。因為她實在是找不出這人到底是把自己處於一個什麼位置來看待。如今,自己跟他之間就是不明不白的。
他把蘇婉兒抱到床邊,丟了一雙毛茸茸的拖鞋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