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吧。
想到這些,她心裡便有些同情他。原來人,無論是富貴還是貧窮,總都是不自由的,總是要承擔一些不得不承擔的擔子。當然,也因為這份不能隨心所欲,人生才多姿多彩。
“那時,葉隊彈鋼琴,可是十分有天賦的。”秦冰還在說。似乎是太過於沉溺於往事,忘記了開車,後面的車使勁鳴笛。
蘇婉兒撲哧一笑,說:“秦冰,你可不嚴肅了。”
“對不起。”秦冰神色語氣立刻嚴肅。
蘇婉兒呵呵笑,說:“開個玩笑,你倒真是嚴肅了。你雖是來保護我,給我當司機。我可沒拿什麼主人架子,就是朋友。你總那樣拘束得很。”
“陳*小*姐,我——”秦冰試圖解釋什麼,蘇婉兒怕這傢伙一本正經,到時候只有讓自己憋悶到死,於是揮手讓他速度開車。
車到總院,雨下得更大,天灰濛濛的,像是黑了就再也不會天亮一樣。蘇婉兒覺得有些冷,在走廊上攏緊衣衫,先去看陳老狐狸。
陳老狐狸精神好很多,開了燈在看報紙。陳澤林和趙醫生在一旁下象棋陪伴。蘇婉兒輕輕推門進去,陳老狐狸抬起頭來看到她,喊了一聲:“敏華,你來了。”
原本平平常常的話,但因為他語氣裡的急切,蘇婉兒竟是聽出期待來。她輕輕一笑,說:“嗯。我來了。”
“你怎麼不在家休息?”陳老狐狸一下子站起身。陳澤林和趙醫生也停下下棋。
“休息夠了。想到好幾天沒來看爺爺了,就來陪陪爺爺。並且過兩天又要忙了。”蘇婉兒笑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