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關係,看得清清楚楚的。嫁給葉瑾之,原本就是因為自己的前途以及爸爸和哥哥能安穩生活。如此說來,這倒是在盡孝了。
她勸慰自己,不平的心緒逐漸平和,但到底有一點灰心喪氣。任憑那劫匪把自己帶到屋子裡。那是一間只有高牆視窗的屋子,有一種長期無人居住,潮溼發黴的氣味。
劫匪拿了事先準備的繩索和封口膠。蘇婉兒只看他一眼,那墨鏡太寬大,擋住了大半張臉。
“過來。”劫匪喊。
蘇婉兒很配合地走過去,將手提包放在一旁,反剪了手任由他綁。劫匪略一頓,還是開始綁她的雙手。綁了雙手,又綁了她的雙腳,系的是賊釦子,看那人的手法很是先進。系完後,他大步走出去,鎖了門。
蘇婉兒一言不發就坐在地上靠著牆壁,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據說貴得離譜。那是苗秀芝下的大手筆,前幾天挑選好,人家送上來的,一共三套。蘇婉兒獨獨喜歡這灰白的長款風衣,有古典的韻味。
想到苗秀芝,她看窗外刺目的天光,不由得苦笑。如果自己不在了,對她來說更是致命的打擊吧。三年前,她失去一直引以為驕傲的陳錦華。據說,那時支撐她活下去的就是得知自己的女兒尚在人世。如今自己要去了,對不起的怕就是自己未曾盡孝的生母。
蘇婉兒的心一下子跌到低谷,不由得又打量四周,想想剛才的地勢。斷然是一分一毫逃出去的可能都沒有。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