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陳昭華語氣態度皆執拗。陳雲華不由得拉了拉他說:“老四,爺爺如今生死未卜。再說,敏華是有分寸的,她自已決定的。”
“二哥,敏華是什麼人,我比你更清楚。她注重親情,過分善良。作為家人,你該感到榮幸。可是,作為兄長,就更該擔負起保護她的責任。”陳昭華反駁陳雲華。
蘇婉兒聽得心驚,覺得如今的陳昭華太過於失態,完全不是滬上那個名震商界的冷靜男子。她怕他這一步錯,丟了的某些顏面抑或其他的重要的東西,以後是追悔莫及的。於是,她立刻上前,拉了陳昭華的胳膊,笑嘻嘻地說:“四哥,你若為我好,那就相信我。”
“敏華。”他低喊。
蘇婉兒看到他神色疲憊,心裡生了幾分憐惜,說:“四哥,相信我。”
陳昭華很不情願地點點頭,隨即又說:“我只怕你如此草率進入婚姻,將來會不幸福。”
“條條大路通羅馬,殊途同歸。我的終究目標就是幸福生活。所以,不管是走哪一條路,我的終極目標不變就是了。”蘇婉兒緩緩地說。這話不僅僅是對陳昭華說,更是對自已說。
是的,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想的:無論是哪一條路,自已都要去走過,然後一步一步地勇敢向前,就會迎來燦爛輝煌。所以,即便遇見很困難的境況,她的心都能很快安定下來。也因此,對於生活賦予的各種難題,她從不退卻。這或許也算一種樂觀。
“可是——”陳昭華猶豫一下。
蘇婉兒立馬打斷他的話,笑了問:“如果四哥愛上一個人,是很愛的那種。那麼,四哥會介意這女子有過失敗的婚姻麼?”
“不會。”陳昭華回答。
蘇婉兒呵呵一笑,說:“四哥,這就是了。如果葉瑾之對我不好,這不過是一段失敗的婚姻罷了。並不阻止我幸福的腳步。再說了,如果介意我有一段失敗婚姻的人,又怎麼可能是良人呢?所有,四哥不要為我擔心。”
“敏華。”陳昭華不甘心地喊了一聲,略低頭看她,眼眸裡全是擔心。
“四哥。別擔心。如果我有什麼需要幫忙,我保證:首先就向四哥開口。”蘇婉兒一字一頓地說很認真。
“是啊。敏華冰雪聰明,看得透事情。這樣的女子,誰擁有都捨得讓她受半點的呵責的。昭華不必擔心。她拿捏得住的。”徐尚林呵呵一笑,依舊舉手投足皆儒雅,連那語氣都十分平靜。
“尚林哥。”蘇婉兒跟他打招呼。他略略點頭,說:“天色不早了,敏華與葉先生去見見葉老爺子,將這婚事稍微提一提,然後回去休息。具體的婚禮事宜,改天再說。我們在這邊等你一起回去。”
徐尚林直接就部署一番,將之前葉瑾之與陳昭華的劍拔弩張化於無形。蘇婉兒內心佩服,臉上全是感激的笑,說:“那勞煩尚林哥和二哥、四哥等我一下,我與瑾之去去就回。”
陳昭華在一旁蹙了眉,終究沒有說話,陳雲華則是催促她快去。蘇婉兒瞧了陳昭華一眼,這才與葉瑾之一起去看望葉老狐狸。
因為就在樓下一層,所以兩人就走樓梯。剛下到樓梯拐角處,葉瑾之伸手過來就將蘇婉兒的手握在手中,壓低聲音說:“陳敏華。你剛才很不敬業。”
他一邊說,一邊將蘇婉兒的手捏得疼痛。蘇婉兒也不掙脫,只是忍著,雲淡風輕地反問:“是嗎?”不跳字。
“是。”他回答,讓後拉了她在樓梯口的拐角處停下來,繼續說:“即便是逢場作戲,我是你的男人,你也應該相信我。”
蘇婉兒看他嚴肅的神色,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麼?”葉瑾之立刻問,語氣有略微的不悅。
蘇婉兒笑意更濃,說:“四少,你沒發覺你太入戲了麼?”
葉瑾之一愣,隨即沉了臉,說:“你別自作多情,我只是敬業而已。這第一是為你好,第二是為了陳爺爺的身體。”
狡辯吧狡辯。蘇婉兒心裡暗爽,然後一下子靠近他,低聲問:“瑾之,你怕不怕?”
“怕什麼?”葉瑾之本能地反問。大約是蘇婉兒忽然離他太近,他身子一怔,本能後退一步。蘇婉兒咯咯笑,這才輕飄飄的一句話:“人戲不分啊。你說,那樣,你如何收場呢?我都替你擔心。”
葉瑾之聞言,冷哼一聲,像是嫌惡似的甩開蘇婉兒的手,說:“你別自以為是,我們只是合作關係。我是不會喜歡你這種女人的。”
雖然葉瑾之這句話有為了掙回顏面而說違心話的嫌疑,但蘇婉兒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