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婚禮。所以,新娘子的婚紗不可能隨便。既然一向自視甚高的李峻寧都願意為我的新娘設計婚紗,這等成全我榮耀與風光的事,我又為何不欣然接受?”
“好吧。你很強大,徹底打敗我了。今天,算是我自作多情。”蘇婉兒憤憤然,就要往外走。寫什麼請柬,誰樂意誰寫。反正又不是自已的面子,陳家那邊,自已的爹媽就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了。
誰知道葉瑾之兩步就竄過來抓住她的手,說:“不準生氣。”
“孫子才不生氣。”蘇婉兒狠狠瞪他,狠狠甩開他的手,大步往樓下去。葉瑾之一下子就去門口擋住,將她攔住,說:“不準走。哪裡都不準去。”
他語氣強硬,帶著命令,這更讓蘇婉兒窩火。她被逼急了,冷冷地說:“讓開。”
葉瑾之不動。蘇婉兒繞開他要去開門,手卻被葉瑾之抓住,她回過頭正要發作,卻看到他有些愧疚的神色,說:“好了,不要生氣。剛才是我自已只考慮自已,沒有考慮到你——”他頓了頓,又有些侷促不安地補了“對不起”三個字。
這人竟然會道歉。蘇婉兒心裡倒是舒坦不少,仔細觀察他的神色,不是敷衍了事,而是真心實意。她輕嘆一聲,說:“其實,我只是想,即便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但是畢竟不比路人甲乙丙丁,算作是認識了,以後可能還有一起面對很多。那麼,互相的尊重與略微的關懷也是必須的。只是——,或許是我一廂情願的。”
其實,她還真這樣想的。在來這裡的車上,她將兩人的未來仔細想了一遍,認為目前這種貌似敵對的關係並不適合兩人發展,於是覺得適當的維護與尊重是應該有的。既然是合作者,應該是共同利益,共同維護的那個人。
“敏華,對不起。”葉瑾之說,語氣充滿自責。蘇婉兒疑心他在作秀,不由得抬頭觀察他的表情,卻還沒看到他的臉,就被他緊緊摟在懷裡。
他身上淡淡的薰衣香,潔淨的男子氣息,瞬間氤氳在周遭,直直往四肢百骸鑽一樣。蘇婉兒沒想到葉瑾之會這樣耍流氓,只愣了十來秒,立刻就是捶打掙扎,說:“葉瑾之,你違反規定了。快放開,放開。”
他卻緊緊摟住蘇婉兒,根本不管她的掙扎,一直摟著她坐在沙發上,卻還是不放開。
“葉瑾之,你混蛋,違反規定了,快放開。”蘇婉兒顧不得什麼名門形象,語氣已經十分不友好。
“你才是小混蛋,什麼都看不明白,還自作聰明,把人氣得半死。”他說,那擁抱絲毫沒有鬆勁兒。
這人真是莫名其妙。這人是這麼久以來,到底是誰氣誰了?吃老孃豆腐,還找藉口。呸
蘇婉兒不再跟他廢話,只是掙扎,無奈實力懸殊,沒有結果。所以,她索性口不擇食,一墊腳就狠狠一口咬在他肩頭。
因為被葉瑾之這舉動氣得半死,她下口極狠,痛得葉瑾之倒吸一口涼氣,一下子放開她,低聲咒罵一句:“惡婦。”
“錯,是惡女。”蘇婉兒糾正,就要奪門而出,無奈葉瑾之速度太快,再度將她抓住,恨恨地說:“小狗。”
然後,他將蘇婉兒的雙手捉住,拿了襯衫直接做繩索,三兩下將她綁了,還繫了賊扣,直接扔到沙發上。
蘇婉兒掙扎著起來,葉瑾之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的心一下子涼透。因為看到低垂的窗簾,並且葉瑾之又是這樣的舉動。一時間,無數電視劇的片段齊齊湧來,蘇婉兒很為自已的清白擔憂。語氣也不由得軟了一些,喊:“葉瑾之,快放開我。”
葉瑾之不理會,四處瞧了瞧,拿了丟在一旁的禮品包裝繩,避開蘇婉兒的腳踢,將她的腳也一併綁上。然後,將她抱起往臥室裡去。
這種舉動,任是誰都無法不想到那樣的事。蘇婉兒如臨大敵,說:“葉瑾之,你不可以這樣。”
“你是我妻子。沒有人會說三道四的。你扯破喉嚨也沒人知道。”葉瑾之說得天經地義。
蘇婉兒大驚,暗想是自已看走了眼,原以為他是重情重義,與自已成婚不過是因為愛嚴清雅,不會是這樣齷齪的渣男。所以,日防夜防,防備很多人的蘇婉兒卻唯獨對他的防備並不深刻,以至於造成此刻的局面。作為女子,真是一刻鐘都不能放鬆自我保護,不僅防備陌生人,還應該防備熟人。
可是,現在他要對自已做那樣的事。這真是渣男,不行不能讓他得逞。
必須要冷靜,要讓他懸崖勒馬。蘇婉兒一顆心七上八下,全亂了。直到葉瑾之將她扔在床上,她略微穩定,立馬道:“葉瑾之,你要冷靜。你最愛的嚴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