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悲劇的。這樣一直下去,心裡變態都是可以理解的,不過越是變態,她就越是喜歡,最好直接瘋了才好。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要查清楚的,她不是說有影片嗎?明天讓你大哥去查查,這件事必須水落石出,她就是白老四的女兒也不是隨便潑著髒水。邵軒,你們倆先回去休息吧,大半夜還把人叫出來就為了這點破事,真是……”
看許老爺子說話的語氣明顯是對夏晚剛才的行為十分讚許的,她的話嗆的白老四啞口無言,這也是好事。
許邵軒應了一聲就帶著夏晚一起離開了。
夜深人靜,剛才還熙熙攘攘的過道上現在也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那彰顯喜氣的燈籠還在搖曳著。
夏晚輕輕的靠在許邵軒的手臂上,兩個人相依偎著走著,難得安靜,她是一點都不想破壞這氣氛。
許邵軒一直沉思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的眉頭微微蹙著,夏晚抬眸看了他一眼,只是無聲嘆了一口氣。
上輩子,她還不在這個圈子裡面的時候,看見的都是這些人表面的光鮮,他們站在她根本觸控不到的地方,她每次看他們這些人的時候都是帶著仰視的,腦子裡面想象的都是這些人生活的如何如何滋潤,從來沒想過其實他們比她活的更膽戰心驚瘙。
“想什麼呢?還唉聲嘆氣的?”
許邵軒低頭看了她一眼,詢問了一句。夏晚抬眸笑了笑,反問道:“我在想,今天的事情根本不用我出現,你幹嘛半夜三更的把我叫來?難道是怕我誤會?”
她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今天的事情,就是她不出現,他也能解決,事實上如果白羽繼續下去,她覺得許邵軒很可能還有更重要的證據在等著她。自己去了也就是純粹看熱鬧的,這點她還是清楚的。
這話一問出來,許邵軒就有點彆扭了,也不看夏晚了,昂著頭往前走。
夏晚看他這樣就把之前那點不確定都給否定掉了,這個男人就是不想給自己再解釋一邊,所以拖著她去看了這場戲。他其實還是很怕她誤會的。
這感覺讓夏晚心裡一暖,連忙追上他,牽著他的手,低聲笑了起來。
這清脆的笑聲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動聽,許邵軒頓住了腳步,扭頭盯著她的眼睛,鄭重其事的樣子讓夏晚有些沉迷。
“那幾天我根本不在你哪裡,你又為什麼要為我打這個掩護?”
許邵軒問的正經,他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龐,將她額前稍顯零散的秀髮都給攏到了她的耳後。
“白羽那個女人,你就是死也不會碰,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雖然我不知道這件事你到底參與了沒有,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樣的,但是你受困,而我能幫你,那我就一定會幫,別說是掩護,往後就是在艱難,我也會幫你。”
夏晚的信任全部給了許邵軒,在她的面前,其實已經無關對錯了,只要是這個男人的事情,她都要幫忙。這種盲目的感覺,夏晚覺得害怕,卻又甘之若飴。這大概就是愛情的可怕吧。
許邵軒輕輕的將她攬入懷中,許久都沒說話。
他叫她去,其實也未必就是看笑話,這個時候也能看的出來夏晚對他的信任,而夏晚,一點都沒辜負他的希望。
“我回去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許邵軒的聲音瞬間溫和了起來,這種溫和卻又帶著幾分疲倦。她知道這個故事肯定不那麼愉快,或許還是悲哀的。
兩個人都沉默著,回到了房間,許邵軒將夏晚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將下巴輕輕的擱置在她的肩膀上。兩個人從未有過這樣的親暱,彼此成了彼此的依靠,就連呼吸,都是糾纏在一起的。
夏晚的心忍不住狂跳了起來,張開雙臂輕輕的攬住他的腰身,也輕輕的偎依在他的肩膀上。
許邵軒似乎是在醞釀情緒,夏晚也不催促他,只是安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暖。
“我小時候是我們整個大院最淘氣的孩子。那個時候白二哥都及不上我,今天去弄壞了誰家的窗戶,明天去爬了誰家的樹,後天就可能欺負了誰家的小朋友。我媽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我爺爺看見我就會說這孩子長大還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呢!”
許邵軒將小時候的事情娓娓道來,說著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微笑,可見他是真的喜歡這一段過去的。夏晚自己其實都不大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了,可這會兒聽見他的敘述,居然能想象出他小時候那淘氣的樣子。
“這樣自由自在的生活一直持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