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發過來的。
遠處的許邵軒發現到夏晚的不對勁,他趕緊跑過來將夏晚扶起。可是夏晚這個人都沒有了力氣,他只能將夏晚抱到椅子上去坐著。
他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資訊後臉色一變。整個眉毛都皺成了川字,身上也散發著冷意。
手術室的等終於暗了下來,一聲疲倦的從裡面走出來。夏晚聽見一聲微弱的嘆息聲,這個人都打了一個冷顫,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跑到醫生的面前。
“醫生,裡面的病人怎麼樣了?窀”
她死死的抓著醫生的袖子,深怕自己會倒下去。那醫生看了他一眼,疑惑了一下,然後用英語說了一大串她聽不懂的話。
這一刻,她多麼怨恨語言不通!
“他說李瑾現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還是要在重症病房裡檢視。”
許邵軒走到她的背後,雙手放在她的肩上,想要給她力量。
這溫暖讓夏晚感覺到了安心,她轉過身看著許邵軒。幾天不見,他的下巴又多了一些鬍渣,臉色也很不好看,黑眼圈幾乎能讓他變成國寶。
“你說的,他會沒事。”
夏晚將頭靠在許邵軒的胸前,許邵軒對這個微小的動作感到興奮不已。夏晚已經開始重新接受他了!
“放心吧,這裡的都是國外最有權威的醫生,他會沒事的。”
他伸手幫夏晚順氣,然後將自己的大衣裹住夏晚的身子,兩個人緊緊的依偎著。其他人見狀,也都摸摸鼻子走了。
晚上,夏晚一個人回到家裡,點開電視的時候,所有的娛樂新聞都在播放著今天發生的事情。這些記者的抹黑能力讓夏晚不得不五體投地。
雖然李瑾先動手,可是他下手不重,那些人不會有事。可是這些人把李瑾打成重傷,反過來卻是是李瑾打人的時候不小心摔倒的。
在場那麼多人看著,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為李瑾講話,看來一定是有人買通了這些人。即便是如此,夏晚還是為李瑾感到不平。
這個圈子越來越黑,夏晚都覺得李瑾已經不適合在這裡生存了。想到他今天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夏晚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忽然,夏晚隱隱約約覺得眼角的地方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她迅速的回頭,看到窗邊有一個像是攝像頭的東西一閃而過!她心中一驚,手也不自覺的尋找著可以保護自己的東西。
她拿著一個小花瓶,輕手輕腳的走到窗簾的旁邊,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將窗簾打來。
外面什麼也沒有!
夏晚鬆了一口氣,但是心裡卻仍舊覺得不安。她覺得自己剛剛沒有看錯,真的是有東西在拍她。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她似乎就看見有人拿著刀站在窗戶的邊緣上。她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想太多。這裡雖然住的人少,但是保安工作卻很好,一般人很難進來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敢大意。
看來這裡也不安全了,她趕緊拿出手機,準備撥通許邵軒的電話。現在除了許邵軒,她竟想不到別人可以找,真是可笑。
她還沒有翻到許邵軒的電話號碼,眼皮就不停的跳動著,讓她的心裡十分不安。
窗簾的一腳忽然被掀開,一個人從另一邊的窗戶上跳出來,一把將夏晚手上的手機打到窗戶外面。
夏晚吃痛,趕緊後退幾步。這才發現眼前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的臉上帶著一張面具,看身形,是夏晚不認識的男人。他正一步步逼近夏晚,夏晚心裡很亂,但是臉上仍舊保持著鎮靜的神色。
“你是什麼人?”
夏晚努力保持自己的聲音不顫抖,目光也凌厲的打量著這個人。她試圖從細節處記住這個男人,以後才有機會找到他。
她的手上還拿著小花瓶,可是對方手裡有一把匕首,夏晚肯定打不過他。許邵軒的電話還沒有打通,這一層樓只有她一個人住著,要求救也很難。
“不用管我是什麼人,我只是拿錢為別人做事。”對方冷冷的說著,這聲音倒像來自地獄的使者,讓夏晚不禁頭皮發麻。有人已經這麼明目張膽的對她下手了。要是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男人和今天撞車的絕對是一夥人。
那聲音也是經過變身器處理的,夏晚感覺自己的手都開始變得僵硬。腦子裡也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應對的措施。
這裡離門還有一些距離,不過好在夏晚喜歡簡單的擺設,從這裡過去都沒有障礙物堵著。如果歹徒的注意力被分散,她或許還有一點點機會。她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