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大概沒有嘗試過一出門口就被街上的路人投來鄙夷的眼神的心情,也不知道在自己落魄的時候還要笑著聽自己最討厭的人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責你是什麼心情。那種一夜之間,從最高峰被人拉下來狠狠的踩在腳下的痛苦你也體會不到。你只知道自己不開心,所以要報復,其實這樣的人往往最可憐。窀”
“可憐?小孩子能懂什麼?要是你從小就受到這樣的待遇,就不會說這些了!”
下巴的力度越來越大,夏晚吃痛的合不上嘴巴,冰冷的空氣趁機從她的食道一路入侵到她的腸胃裡面。
突然,眼睛上的黑布被扯開,夏晚接受不了一下子出現的強光,卻不能伸手去擋。好不容易適應了光線,她就看見許晏城放大版的樣子出現在她的眼前。那雙眼睛,讓夏晚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
他的恨意太深,太直接,和許堯軒的根本不一樣。
夏晚偷偷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原來這裡不是狹窄的放貨物的地方,而是她剛還被放在一個凹槽裡面。
窗外有冬季的眼光照射進來,大大的落地窗外是一排排被白雪覆蓋的大樹,不知道剛剛的那隻鳥兒是從哪裡飛來的。窗戶邊還有一張床,離夏晚的位置也不遠。那白的刺眼的床單,讓夏晚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許晏城靠著穿的邊緣,另一支手上拿著一個玻璃杯,可是那上面沒有水。
“你做這麼多,許家的人不可能會坐視不管的,想一想許堯軒的下場吧。”
夏晚突然就鎮定了下來,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都相信許邵軒會及時出現的。
許晏城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夏晚,眼神中帶著一絲悲憫,更多的,是一種狂傲。他看了一眼白色的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不是許堯軒,他的下場和我沒關係。在許家的人來之前,我可以先把你解決了,我要讓許邵軒痛苦一生,這樣我就少了一份遺憾……”
說完,他就打了一個響指,房門被開啟。從外面走進來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在看到夏晚的一剎那,他們愣了一下,隨即就露出猥瑣的笑容來。他們哈著腰走到許晏城的身邊,雙手不停的摩擦著,一臉的討好之意。
這三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許晏城叫他們來……
“你想幹什麼?”
夏晚下意識的往身後的地方挪,怎奈身後有東西擋著,她走不了。而且身旁都有東西擋著,她唯一的去路就是玩許晏城這個方向爬過去!
“沒什麼,就是想讓你嚐嚐別的男人的滋味。放心,要是許邵軒心裡真的有你的話,是不會介意這些的。”
許晏城一步一步的離開夏晚的身邊,他的語調像極了來自地獄的撒旦,每一步路都代表著夏晚向深淵裡陷進一點。
那三個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往夏晚這邊走過來,六雙眯著的眼睛卻還在綻放這光芒。這樣的***,不吃白不吃,他們今天真的是撿到寶了。
夏晚恨恨的別過臉不去看這些人,她的嘴唇已經被咬出血。被繩子綁著的手,因為劇烈的掙扎,也泛出了紅色的血絲。可是繩子依舊很牢固,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三個男人已經越走越緊,那淫笑聲在夏晚的耳邊縈繞著。
“碰!”的一聲,夏晚身旁掉下來一個玻璃,把其中一個人嚇到。她身邊都是裝玻璃的箱子,只要讓這些箱子晃動,裡面的玻璃就會掉下來。意識到這一點,夏晚就不斷的撞擊著身邊的東西,希望可以攔住這三個男人。
“給老子老實一點!”
剛剛被嚇到的男人回過神來,伸手就給了夏晚一巴掌。他下手很重,夏晚被打的耳邊暫時失去了聽覺,嘴角也滲出了血絲。不過她的眼神還是憤恨的看著所有人,這種眼神讓三個人有了一絲的怯意。
不過很快,他們就又無所畏懼起來。一個男人趁機抓住夏晚的腳,將她從凹槽里拉出來。其他兩個男人見狀,趕緊撲上去撕開夏晚身上的衣服。
“不!”
夏晚悽然的叫著,許晏城面對著落地窗,始終沒有回過頭來。
一個男人又給了夏晚一個巴掌,罵了一句:“老實點,不然大爺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就動手給夏晚解繩子。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退到肩上,要不是因為有這些繩子礙事,他們早就一下子脫光了夏晚的衣服。為此,三個男人心裡還埋怨了一下,不過不敢說出聲了。
夏晚曲捲這身子儘量讓自己背對著這三個人,可是沒有用,她每動一下,這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