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想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是否叫做溫柔。可惜,剛剛被強灌下去的酒精飲料,讓她的視線有些糾纏,只得放棄。
樓彧笑了笑,這麼多年,白頂了個東北人能喝的名頭,偏偏她的酒量小得驚人。伸手接過她手裡的飲料,問,“明天晚上有空嗎?幾個以前朋友過來了,也要幫我慶祝,跟我一起去好不好?”今天不過是打著慶生的旗號安排大家放鬆一下,明天才是正日子。
“為什麼要我去?”頭還是有些暈,連說話都有些虛浮,可還是覺得蹊蹺。
“因為你是我唯一能邀請到的女士。”確切的說,是他唯一想邀請的……
“喔,這樣……”雲瑄點頭,確實沒見過樓彧同哪些女性走得太近。她從大二開始正式在樓彧的公司打工,比馬哥和胡哥還早。從只有幾個模組的小系統做起,創業初期的軟體幾乎都是樓彧跟她親手寫的,後來“柏彥”上了軌道,樓彧對她們這些元老級的員工不薄,每個人都有數量可觀的股份和年終分紅。
所以對樓彧的託付和請求,雲瑄從沒推託過。外婆總講“點水之恩湧泉報”,樓彧在她最艱難的時候給了她工作,並且在公司剛起步時,用有限的那點收入幫她墊付了母親的住院費,對此,她一直銘記。
有時樓彧的關心已經超過了老闆對核心員工的關注,她不是沒有感覺,只是下意識的能避則避,不去做任何回應。所以,雖然覺得這樣的聚會她去了不合適,但是面對樓彧溫言請求,她實在沒辦法拒絕,只得諾諾的應了聲“好”。
正打算轉身回包廂去,突然被頭頂明亮的燈光一晃,眼前一黑,身體眼看著就要朝另一邊歪過去,雙手徒勞的揮舞,卻什麼也沒抓住。突然腰上一暖,一股力量把她帶進一個溫暖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