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沒有騙你吧!我一直在自己手腕上扎的都感覺不到疼痛了,才去把你接回來的。來把胳膊伸出來,讓哥給你扎一針,這一針一打進去,你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的恩恩怨怨,就都一了百了了,所有的痛苦和傷害也都他媽的一下子,都去見鬼了!說到見鬼,欣兒你一會真的就要去見鬼了,不但要見孤魂野鬼,還要去見一群死在我手下的鬼魂。不過你放心,在那裡面我愛的就只有你一個人,所以我將賦予你至高無上的權力,讓他們都做你的奴隸,讓你去幫我管著他們!還有你到了那邊後,記得一定要替我好好照看好我的母親。你放心!我一定會風風光光的將你下葬,雖然那是隻有我一個人能參加的葬禮。好了,不和你囉嗦了,欣兒,我這就要給你注射了。哦,差點還忘了告訴你,你這麼快能昏睡過去,是因為給你的那杯紅酒裡面,我給你加了一些安眠藥,這一點我必須告訴你,免得讓你去的不明不白的!”
劉嘉亮囉囉嗦嗦的說完這些話,伸手擼開了林依欣的衣袖,用酒精棉球認真的擦拭了一下林依欣的手腕,就把準備好的針劑,注射到了林依欣的靜脈裡,不一會,林依欣一顆原本還跳動的心就停止了跳動。
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的生命,就這樣被劉嘉亮又輕而易舉的給剝奪了。
給林依欣注射完針劑的劉嘉亮,人已經陷入了半瘋狂的狀態。劉嘉亮把自己的耳朵,貼在了林依欣的胸前仔細的聽了聽,確定她心是真正的已經停止了跳動,她的靈魂去了另一個世界了,他這才放心的抬起了頭說:“好了啊!別急,我這就送你去見你的姐姐,我想她早就在那邊等急了,要不,她也不會頻頻的出現在你的夢裡,來勾你的魂!這一切你要怪就去那個世界怪她吧。欣兒,你先在這趟一會,天黑了,我們才能走,因為我還不想去那個世界,所以就不能讓別人看見。現在你別害怕,我在這裡陪著你等天黑!”
劉嘉亮說完這些話,就不在啃聲了。他緊緊的握住了林依欣得手,他的目光即瘋狂又深情。劉嘉亮就那樣的安靜的坐著,看著在他面前彷彿是正在熟睡的林依欣的臉,滿滿的他感覺到,他握住的林依欣的手上的溫度,正在自己手裡漸漸的涼去,無論他握的再緊也留不住她正在漸漸退去的體溫。
天黑透了,劉嘉亮才動了動,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他一彎腰,抱起了林依欣往臥室外走去……
他抱著林依欣走出家門,來到了樓下停車場,迅速的開啟後車門,把林依欣放在了後車座上,然後自己就急急的上了車,一踩油門,車就像箭一樣的使了出去,拉著林依欣離開了A市,離開了她自小生活的家。
劉嘉亮說到做到,他真的是風風光光的讓林依欣入土為安了,雖然這個葬禮只是有他一個人參加。劉嘉亮還破例給林依欣的墳,露出了墳頭,並且沒有和先前那幾個早死去的人埋在一邊,而是埋在他母親墳的另一側,單獨在一邊,並給她立了個碑,本文上刻著:“愛妻林依欣之墓”下端寫“夫劉嘉亮立”。
安葬好林依欣之後,劉嘉亮卻沒有馬上離開山谷,而是把自己又關進了畫室。他在畫室埋頭,畫了整整一個星期,累了就在畫室裡的沙發上稍事休息一下,餓了就抓快麵包啃,一個星期後,劉嘉亮終於為他心愛的女人畫出了四幅,他認為比較滿意的畫,這才停下了手。
這四幅畫,畫出林依欣活著時的不同的表情,不同姿態、不同背景、身著不同的衣服的畫像。
完畫後劉嘉亮仔細的滿意的端詳著自己的四幅傑作。他猛然發現他畫的四幅畫中的,林依欣的眼睛,好像如以前他畫的那三幅畫如出一轍,都好像是出自於一個人的雙眼。劉嘉亮端詳著一時就有些遲疑了,覺得畫種的眼神他似曾相識。他立刻把前面他畫的三幅畫,都拿了出來,把那些畫並排的放在一起擺成一列,他仔細的一幅一幅的看過去,看到最後一幅時他恍然大悟,他明白了,自己之所以感到熟悉,那是因為這所有人的眼睛和眼神,都來源於一個人的眼睛,那個即便是背離了他,他也依然還深愛著的,那個女人的一雙眼睛——姚思琪的。他不知道他的這一發現有著什麼預示?心中在暗暗的想,難道是他的琪兒要回來了嗎?劉嘉亮心裡這麼想著,就開始殷殷的期待著他們重逢的那一天了。
劉嘉亮從山上下來,沒有回A市,直接又開始了他的流浪生涯。他似乎是戀上了這種漂泊的生活,一路上他依然履行著他的職責,儘自己最大的力量,能幫助和救助多少人就幫助多少人。這一次他連那些孤苦無依的老人,也開始一併救助,他把他救助的那些兒童老人依舊都送到當地救助站,委託他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