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後手,要不然還真佔不了便宜。
海浪對於那些人的眼光,凜然不懼,跟在黃毛的後面,向樓梯去。
黃毛陰陽怪氣的說:“小子,不用打你,我這些兄弟,一人一泡尿,就能淹死你。”
海浪一挑嘴角,輕蔑的說:“可惜我不會老老實實的躺著不動讓你對我撒尿。”
“你小子挺牛逼呀,信不信老子先打你一頓!”黃毛在樓梯上停了下來,回過身子盯著海浪。
海浪一笑,忽然出手,他的身子本來在黃毛的下面,他忽然一伸手,一把叉住黃毛的脖子,腳步向上一躥,身子一使勁,就把黃毛從樓梯上扔了下去。
這一下快刀斬亂麻,黃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凌空扔下來了,重重的摔在一樓的地板上,一時頭暈眼花,說不話來。
一樓的人亂了起來,嘴裡罵著,就衝上來。
海浪把黃毛扔下去之後,冷電般的眼光一掃一樓的人群,冷冷的說:“這是對我不敬的下場!有種的,跟我單挑!”
“單挑你媽個皮,你以為拍武俠片呀……”一個衝在最前面的青年大罵,手中持著一把砍刀,就向樓梯上衝來。
海浪忽然一翻手,從腰間解下來九節鋼鞭,快如閃電般一擊……
“卟”的一聲,這一鞭擊中最前面的那個青年的腦門,暗紅色的鮮血立時把他黃色的頭髮染成黑色,他捂著腦袋就滾下了樓梯。
“這是第二個對我不敬的下場!”海浪手執鋼鞭,威風凜凜的站在樓梯,很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雄風。
“你小子真牛,上來吧,再鬧,就真的砍死你。”一個聲音在二樓的樓梯口,冷冷的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海浪。
海浪不用回頭,聽聲音就知道是青龍幫的三當家砍刀來了。
海浪收回鋼鞭,盤在腰間,走上二樓。
二樓樓道的燈光照在砍刀陰沉可怕的眼睛裡,那眼睛充滿著恨毒的光芒,如果不是凌晨老大發話,他早就拿刀子砍死海浪了。
海浪對砍刀的目光,視若地睹,鎮定的走上樓梯。
砍刀盯了海浪足足有十秒鐘,才轉身帶路。
凌晨的辦公室門口,站著四五個人,手中都掂著傢伙,望著海浪的眼神也十分不友好。
砍刀推開辦公室的門,簡短的說:“來了。”
海浪走進辦公室,目光微微一掃,只見凌晨的辦公室寬敞舒適,裡面已經坐著六七個青龍幫的首腦人物,邵鴻飛也在其中,凌晨坐在辦公室後面的太師椅上,把腳蹺在辦公桌上,一雙清亮的眼睛微微眯著,望著進來的海浪,並不說話。
海浪先笑了笑,說:“凌哥。”
凌晨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淡淡的點了點頭,聲音不高不低的說:“你一個人來,把我這裡看成什麼了?可以讓你來去自如的地方嗎?”
海浪的神情不卑不亢,說:“今天我到這裡來,就沒打算完好著走出去。我知道凌哥的青龍幫人才濟濟,西關一帶都是凌晨的地盤,我更聽說凌晨這個人很義氣,雖然手下的人有幾個不成器的,凌晨這人還是很不錯的。”
凌晨一笑,收回辦公室上的腳,順手又拿了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說:“我兄弟的事,我會管教,不用你來多言。小兄弟,我聽說你最近幹了幾件不錯的事,十八中是我西關的地盤,你在十八中收小弟,我沒有插手吧?”
海浪一抱拳:“這一點,真的要多謝凌哥。”
凌晨說:“你打了邵老二的二叔,還在歌城把他打成豬頭,這一點,我也沒的提前找你麻煩吧?”
海浪說:“打邵主任二叔是因為學校裡的一些原因,打的時侯,我沒有抬起牌子來,就是給凌哥一個面子,不想提前撕破,而且我也是留了情面的,下手並不是很重。打這位邵鴻飛,我是沒有客氣,因為他用迷藥,想迷姦我的一位姐姐,如果不是看著凌哥的面子,那天,我不只是打他,而且會要他的命!”
凌晨望了邵鴻飛一眼,說:“是真的嗎?”
邵鴻飛臉色一白,沒有說話,卻低下了頭去。
凌晨淡淡的說:“沒出息,回頭跟你算帳。”又看著海浪,說:“你挺囂張呀,一個人在我的地盤裡,還挺橫的,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放挺你?”
海浪一笑,也不說話,走向窗臺,對凌晨說:“你來看看,我是不是一個人來的?”
凌晨笑道:“不用看了,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一個人,你的手下小弟中,也有我的小弟,你現在樓下有六十八小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