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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三頂聽到司馬要叫他主持公道,就咧開大嘴笑了,說:“小發,你小子不地道,你這樣是操人家小馬,不能這麼幹。人家小馬猜錯了,人家把酒乾了,是漢子。你小子不肯猜,當然不會錯,這樣耍賴皮,像個娘們,我們都要鄙視你的。”

常發瀟灑的一撩長髮,滿不在乎的說:“鄙視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們兩個,鄙視吧。”

“我日你姐,你喝不喝?”司馬有點急了,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瓶蓋,就要向常發的頭上倒。

常發的三角眼一翻,冷冷的盯著司馬,說:“你敢倒?你敢倒,老子廢了你!”

“操吧——”司馬也急了,火暴脾氣一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常發的頭上倒去,啤酒淋漓而下,溼了常發一頭一臉。

常發三角眼閃出兇殘的光芒,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空瓶,怦的一聲的擊在桌子,啤酒瓶斷成兩截,露出尖銳的稜角。

常發拿著尖銳的半截啤酒瓶,就向司馬的肚子上捅去——

他們這種人,比禽獸好不了多少,對付敵人和來心狠手辣,就算是朋友,只要一言不合也立馬是拔刀子捅過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才不管什麼吊毛朋友不朋友哪。這次只不過是一件小事,就是因為喝酒的時侯猜拳,常發一向陰險,故意不猜,讓司馬猜,司馬猜錯了,把酒喝了,輪到常發的時侯,常發卻耍賴皮,所以司馬急了眼,他本來就喝高了,這時一急之下,更是眼睛充血,把一整瓶啤酒倒在常發頭上。

說起來,司馬還是比不上常發的陰險,他只不過把酒倒在常發的頭上,人家常發可是照著他的肚子捅酒瓶,只要捅進去,可能就會死亡,至少也會丟半條命。

常發真夠黑的,只不過是一個玩笑,就要捅人,還是他朋友哪,要是敵人,更可以想像他的狠毒了。

常發手中的啤酒瓶就要捅入司馬的肚子裡的時侯,司馬還沒有反應過來,以為常發不敢捅他,只到酒瓶刺到衣服,這才驚了一身冷汗,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眼睜睜的望著啤酒瓶向肚子裡捅進去——

常發的手腕,忽然被一隻握住,硬生生的握住,不能再前進半分,啤酒瓶的前端已經捅破了司馬的皮肉,滲入一絲血絲。

常發扭轉頭,就看到了三頂血紅的眼睛直直的瞪著他,眼睛中殺氣騰騰,嚇得常發心中一顫,啤酒瓶怦然落地。他常發誰都不怕,就是怕三頂,因為他知道他狠,三頂比他更狠,他陰險,三頂比他更陰險。

三頂一手握住常發的手腕,一隻手狠狠的劈臉給了常發一巴掌,罵道:“我操你媽,你眼中還有沒有老子?在老子面前捅人,你當老子是透明的?”

司馬一看自己沒事了,嚇得一身冷汗,回過味來了,恨從心生,拿起手中的啤酒瓶,向常發的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罵道:“我日,差點捅殺老子,幹你姐——”

三頂眼角瞅到啤酒瓶就在落到常發的頭頂,突然一個刺拳,那啤酒瓶在半空中碎裂,裂片撒落到常發一頭一臉。三頂一拳擊碎啤酒瓶之後,隨即飛起一腳,一個直踹,踢在司馬的胸腹之間,把司馬踢出三步開外,狠狠的撞在牆壁上。

三頂指著司馬罵道:“操你媽,老子剛管住他,你小子就來陰的,你也當老子是透明的?”

這時侯,三個人都急紅了眼,常發和司馬相互惡狠狠的瞪著對方,但震於三頂在中間,都不敢亂動。

三頂現在是主持公道,他是大哥,手下的兄弟當著他的面火拼,讓他感到很沒有面子,所以急了眼,一腳踢翻司馬之後,隨即撲了過去,對著司馬就是一陣猛踢,邊踢邊罵:“操,你們現在他媽的在老子面前打架,昨晚上都他們怎麼不打,跟著老子玩女人的時侯,就他媽聽老子的話,叫他們幹嘛就幹嘛,一個個比狗都聽話。現在當著老子的面打架,這是打老子的臉,知道嗎,老子叫你們打,你們才能打,老子不叫你們打,都他媽給老子老實的蹲著……”

司馬只是雙頭抱著頭部,縮成一團,連連慘叫,卻不敢躲藏,只是任三頂猛踢。

三頂踢過司馬之後,又開始毆打常發,抓住常發的頭髮,一下子拖到地上,不顧常發的慘叫,就向地板上怦怦的猛撞,水泥地板和腦袋發出來怦怦的聲音,沉悶而驚心。沒撞幾下,常發的腦袋上就流出鮮血。

這群禽獸下手都夠猛的,打起朋友像打敵人一樣猛。三人都喝了不少酒,酒亂人性,都不像平時那樣鎮靜了。

常發的膽量可比司馬大多了,被三頂抓住頭髮在地板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