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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就把其中一杯推給他。

“既然知道我怎麼也奈何不了你,就毋需多擔心我會玩啥花招了。”哼!待一會兒他會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她暗忖。

淺嘗了一口咖啡之後,聶煊忽地朝她一笑,那笑容中有著嘲弄的意味。

“你……笑……笑什麼?”她的心跳漏了半拍,心想,不會吧,他已經識破玄機了嗎?那……那待一會兒怎麼還玩得下去?

月流門的迷香散是一種比一般鎮定劑和安眠藥量都高的鎮定劑,幾乎沒什麼可令人警覺的特殊味道,除了淡淡的迷迭香味外。

聶煊喝咖啡的習慣是加入少許的迷迭香,所以她才想到用迷香散把他迷昏,以暫時解決她被專機遣美的處境。

怎麼?他……他喝下咖啡的笑容,笑得她心虛得很,他察覺了嗎?不會吧!她的計劃那麼天衣無縫!哼!她要對自己有信心才是。於是,桑懷哲掩藏心中的心虛方法就是——也朝著他笑。

“這咖啡迷迭香放太多了。”他仍是笑著,然後說:“迷迭香一般具有鎮定效果,是舒緩情緒的好東西,可鎮定效果若過強了,不就和月流門的迷香散一般可怕了嗎?”

“啥……說得也是。”她看他只啜了一小口便不再喝,心中可著急了,知道那一小口就算是強十倍的鎮定劑也迷昏不了人。“你……為什麼不喝了?”

“再多喝可就沒法子送你上飛機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她一臉酡紅的問:“你……你……你知道我在咖啡杯底部抹了一層迷香散?”

“若不知道就不叫聶煊了。”其實,就算他把咖啡喝個杯底朝天也會沒事的,他從小就被他老爸訓練得對鎮定劑之類的東西免疫,那一點迷香散奈何不了他的。聶煊好笑的看著她猶如槁木死灰的臉,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啊,別玩花招了,乖乖的到美國去吧!”

桑懷哲扁著嘴,怎麼看怎麼不甘心。“人家不要去啦!”哭喪著臉,正當她要開口遊說他讓她留下來之際,外頭傳來急促的電鈐聲。

桑懷哲起身去開門,發現來者竟是李佩茹,門才開啟一些些,她立即快速的奔進來。

散亂著頭髮,一臉淚痕的她一改昔日跋扈、驕縱、不可一世的模樣,狼狽的跪倒在聶煊面前,“聶大哥,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我爸爸,現在只有你救得了他了。”她一面哭,一面說。

“有什麼事先起來再說吧!”雖曾經十分厭惡她,可今天看她這樣子,聶煊也覺得有些同情她的扶她起來,“什麼話慢慢說。”

“這都怪我,要不是我任性,一心直想……想報復你,我爸爸今天也不會被帶走。”她後悔地說,“上回我們在咖啡廳鬥得不愉快的事,全落入一個綽號叫鬼面的耳中,於是他跟蹤我,要我和他合作對付你。”

鬼面?!聶煊鎖著濃眉,在腦海搜尋著對此號人物的記憶。鬼面?那不是名列國際著名殺手的日本頂級殺手崗田鬼面?接著,他也想起那天和李佩茹一之後,在她奪門而出時撞到一名面板黝黑的男人,猶記得,那時那人還給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沒錯!那名男人肯定就是崗田鬼面,自己曾在組織一些國際頂級殺手的檔案照中看過他!

嘿!看來這個黑道分子還給足了他面子,竟然派出崗田鬼面對付他。

“由於恨你,於是我就不假思索的答應了他,想給一些教訓,後來……後來我親眼目睹他殺人的殘酷手段,我怕極了,我……我不知道他會……殺人!更何況……我也不想你死,所以我打了退堂鼓,同時拒絕他要我幫他調查你習慣、作息的委託。”李佩茹一面拭淚,一面說,“我不想合作之後,他就告訴我,他有得是辦法叫我為他做事,話才說完的隔一天,我爸爸就被他綁架了。”

“你爸爸遭綁架,你該報警,怎會來找聶煊?”桑懷哲有些不明白。

“鬼面說,我要是敢報警,他……他就立刻殺了我爸爸!他要我找聶煊去救我爸爸。”

頓了一下,她又說:“我告訴他,聶煊只是個普通商人,沒本事救我爸爸的,結果那人冷笑的說:‘聶煊要是救不了你爸爸,就算找再多的人來也不過送死。’他還說聶煊是密警的頭子之一。”

李佩茹並不知道密警是啥,覺得那鬼面既然如此說,想必聶煊該有很好的身手才是。“聶大哥,過去的事我很抱歉,真的!我真的很對不起你和桑小姐,可是,求求你,求求你這一次一定要救我爸爸。”

“聶煊。”桑懷哲看著他,她並不知道鬼面是何許人物,但可以確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