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蘑菇了,換下來再到外面挑一件較保守的吧。正當桑懷哲要拉下拉鍊時,外頭突然響起一聲近似槍聲的聲音,林婉淒厲的尖叫聲也在同時響起。
“怎麼回事?”她急忙的開啟更衣室的門,出去看個究竟,卻讓她暗喊了聲,老天!
在婚紗店外,手臂淌血的好友的未婚夫令她顧不得身上的禮服露不露的問題,直衝外頭。
“發生了什麼事?”桑懷哲來到臉上淨是清淚的好友身邊。
“我……沒事。”只是被槍射到手臂。“李承運意識仍清楚,”皮……皮包被搶了,裡頭有許多重要和貴重的東西。“
“算……算了!”林婉心有餘悸,方才的可怕鏡頭仍在她心中揮之不去,“你沒事就好。”
“那裡頭全是你的首飾。”真倒黴!也不過要到車上拿一些東西,就發生這種事。李承運暗怨道。
桑懷哲一言不發的上了李承運仍在發動中的車子。她方才走出來時,有看到那名槍匪,為了林婉,她必須把那皮包要回來!
“喂,你要去哪裡?”林婉正打算開車把未婚夫送到醫院,卻被好友搶先一步開走。
“我去幫你把東西追回來。”在揚塵而去的同時,桑懷哲把自己車子的鑰匙扔給她。
這些歹徒真是太無法無天了,大白天的,他們也敢下手,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犯罪率會如此居高不下,都拜那些所謂人民保姆所賜,而那些下層階級的小嘍羅又得逢迎諂媚上司,唉!誠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
一想到警界上層,桑懷哲實在很難不去想到那個至今仍教她恨得牙癢癢的男人。
沒錯!就是有他這種變態上司,底下才會有那麼一大票米蟲!怎麼每一次不愉快的事都有他“插花”?果真不愧姓“孽”。
車子開得快,在一個轉角桑懷哲眼尖的注意到歹徒的行蹤。見那些歹徒狡猾的往較小的巷子逃,她也來個大轉彎,近九十度的切入巷子裡,她這舉止不僅惹來跟在後頭車輛的怒罵聲,也引來了好奇圍觀的群眾。
“一個穿著白紗禮服的女人坐在敞蓬車上,一臉肅殺之氣的追著前頭的那部轎車,也未免太奇怪了?”
“大概是新郎在牧師前交換永恆的誓約時,赫然發現新娘不是最愛,毅然決然的駕車逃逸吧。”
“不會吧?那新娘長得那麼美,逃婚的新郎眼睛被牛屎糊到嗎?”
看好戲的群眾吱吱喳喳的討論著。
正當大夥兒爭論不休之際,一部黑色流線型法拉利跑車尾隨在桑懷哲車子後頭。
“臭娘們!”走在桑懷哲前的搶匪氣急敗壞,“她幹啥老跟著我們?”
“可能咱們方才搶的物件是她認識的人吧。”車內的另一名共犯說。
“找個較沒人的巷子裡,咱們會會她,媽的!四個大男人還制伏不了一名小女孩嗎?”
車子愈發的往巷內鑽,最後終於來到一個死巷中。四名歹徒凶神惡煞的下了車,橫眉豎目的模樣好像要把人吃掉似的。
“臭娘們,幹麼老跟在我們後頭?”
不理會他們的問話,桑懷哲沉著臉,“東西呢?交出來。”
“啥東西啊?吶!我們四個人手都空空的。”四人不約而同的將手往前一擺,“見著啦,沒你要的東西。”
桑懷哲步下了車。該死的!禮服上過長的裙襬令她連走路都困難,待一會兒若是動起手來,可真有些累贅。
“你們的車子敢讓我搜嗎?若是車子搜不到我要的東西,這件事就算了。”
“小姐。”其中一名歹徒不懷好意的打量了她一下,“你以為你是警察,有搜尋證嗎?我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這人一向習慣吃罰酒,不差你們四個這一攤。”說著,她往停在前頭的車子走過去。
“不識相!”其中一名歹徒向她一揮拳。
桑懷哲輕易的躲過,還他一記回馬槍,粉拳往他下巴擊去,然後向他躍開,“有本事再來啊。”月流門下若連這幾個人渣都擺不平,實在有辱她外公從小就教她打拳。
“這臭娘們有些功夫哩。”
“一些而已嗎?”桑懷哲冷冷的一笑,打算再讓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見識月流門的絕技,可是才移動步伐,她就踩到禮服的裙襬,姿勢不怎麼優雅的往前撲去。
完啦!這該死的禮服,現在丟臉事小,待一會兒挨拳就“悲壯”了!她暗自喊糟。
“啊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