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左邊的那一半變成了一隻惡魔。
祁浩鈞可以肯定穆非不是背叛公會的人,不是將公會的訊息洩露給獨眼的人,更不可能是在戰爭中將結界關閉使得惡魔大舉侵入結界內部的人。
但是他無法肯定的是,穆非究竟是不是襲擊安杜因的那個兇手。
如果當時穆非不知被什麼奇怪的東西操縱了,襲擊了安杜因,那麼一旦這件事情被總部的調查員所知曉,一定會將穆非當成是公會的叛徒加以制裁。
他不能任由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
祁浩鈞暗暗握緊拳頭,頭也不回的朝前方邁開了腳步,心思全在那起事件世上的他沒有注意到,在走廊相反方向的轉角處,白夜正靜靜的站在那裡。(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五章 明顯的漏洞
穆非覺得,從加入公會之後就沒有度過像現在這樣這麼悠閒的生活了。
剛剛被軟禁的時候還有些擔心,不過性子向來隨和的穆非很快便調整好了心態。
自己被困在這裡就算怎麼擔心也毫無用處,不如放寬了心,該幹嘛幹嘛,何必與自己過不去?
再說了,他什麼也沒做,真查起來的話他是不懼的,唯一擔心的就是調查員會不會對他有偏見,先入為主的就認定了他是兇手。
不過轉念一想穆非就知道這種擔心其實完全是多餘的,先不說調查員的立場如何,單就d會長這裡也不會任由他們胡來。
他很相信d會長,那個小鬍子雖然很多時候表現的不咋靠譜,但實際上卻從未做過任何掉鏈子的事情,絕大多數時間裡那傢伙所設想的比他們這些獵人周到的多。
一旦放寬了心就會覺得其實被軟禁也不算什麼,他之前受傷的時候蘇彩顏也禁止他走出病房來著,甚至一度連病床都不允許他下。
現在這樣子和那時候也沒多少區別,每天除了吃飯睡覺逗饅頭之外,其他的時間都無所事事。
若不是每天定時的做著葉神川教予他的那套格鬥體式,他很肯定自己絕對會長一身的肥膘。
由於時間過於充裕,每天練完體式之後還有大把的時間,穆非便自行的將之前葉神川教予他的那些基礎訓練也新增了進來,每天間斷式的訓練,總是將自己累得一身大汗。以至於那個名叫米沙的調查員每每前來送飯的時候都很驚訝。不知道他是如何在什麼器械都沒有的情況下將自己練的一身臭汗。
不過即便如此。每天還是會有太多的空閒時間。
在這難得的閒暇時間中,穆非沉下了心,認真的思考著最近所發生的一切,努力使自己站在客觀的第三者立場上來看待整件事情,想從中找出一些對自己比較有利的線索。
畢竟將自己的命運完全交由他人,這可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如果他能想到一些被其他人忽略的線索,或許能幫助調查員們找到真兇。
可無論他怎麼想,無論他怎麼去回憶。安杜因遇襲的那天他完全沒有任何的記憶。
對方趁著他昏迷的時候潛入病房,襲擊了安杜因,將其打了個半死,直到現在都沒能恢復意識。
這人與安杜因究竟多大的仇恨啊?
這樣一想就覺得有些奇怪。
如果襲擊安杜因的人是那個叛徒,為何要趁著他昏迷不醒的時候前來偷襲?而且偷襲的人竟然是總部的調查員?按理說,就算是偷襲也應該偷襲他才對啊,畢竟比起調查員,他這麼一名精英獵人對獨眼的威脅不是更大才對麼?
難道說對方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就只是為了陷害他?讓人以為他是襲擊安杜因的兇手?
穆非將自己代入到叛徒的立場上思考這件事,如果他確實是那個叛徒,他會怎麼選擇。
在這種情況下。陷害自己當然是很容易的事,畢竟總部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並且派了專門的調查員前來調查自己。
在這個時候,這名調查員在自己的病房內遇襲,而自己又突然從昏迷中清醒離開了病房,那麼任何人第一個懷疑的物件都會是自己。
這樣一來,不僅僅是安杜因的遇襲,連叛徒的名號都會死死的扣在他的頭上。
如果這麼說的話也勉強能夠說得通,只不過這樣一來整件事情卻存在著一個巨大的漏洞。
因為這個漏洞的存在,使得對方的陰謀很容易就會被人揭穿,進而使得對方不僅白費功夫,很有可能還會露出馬腳,被人識破叛徒的身份,這樣一來完全就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而那個明顯的漏洞就是,安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