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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各種畫面在浮現,沈詩意很氣悶,他這樣看著她,真的有種檢查,身為他老婆的她是不是賢妻良母的感覺啊。
這個□裸的就是考試,沈詩意懊悔之極。心裡頭卻有個聲音在叫囂:所有的緊張,不安,害怕,只是因為更在乎自己會不會及格。
於是她顫抖著繼續考試,心裡有股莫名其妙的焦躁。
卻不知道某個動作優雅的男人目光柔柔的定在她身上,看著她粉紅色的床單一點點貼近自己的氣息。他喜歡這樣的親切,好像她把自己安靜的擺放在他的身邊,好像他把她揉進了自己的骨血,貼著他心臟的位置。
目光一瞥,沙發上粉紅色的抱枕郝然佔據了他的視線,宇澤愣了愣,抿著嘴走近。
沈詩意艱難的整理好床單,艱難的抬頭,卻看見一副養眼的畫面。
她粉紅色的抱枕,被男人微微的蹂躪著,
自己閒來無事,最喜歡把玩這個抱枕,因為它可愛的模樣,很討人喜歡,如今卻因為這樣一個華光四射,甚至有些嚴肅冷冽的男人,才更加的完美,更加的浪漫,甚至更加的遙不可及。
彷佛天花爛漫,美的不像話。
如果是和南小樂那女人在一起,沈詩意一定會激動的大叫:好萌的男人。
她就這樣呆呆的被他吸引著,甚至忘記了呼吸。
直到他抬眸,攫住她呆滯的眼神,才尷尬的調轉視線,望住他手裡的東西。
“它是球球哦”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個新朋友介紹給他。
“哦?球球?”
宇澤揚了揚眉,再一次看著這個小小的東西,軟軟的一團,在自己的手裡似乎都變了形,有些痛苦的扭捏著。
恩,球球……
和她一樣,都是任他揉捏的小東西。
沈詩意看著他微揚的嘴角,心裡的喜悅也盪漾開來。
這個男人,笑起來真美。
“這個是我自己繡的哦。”
話衝出口,她立刻低下了頭,尷尬的繼續整理已經整齊到完美的床單。
真的很沒有出息,難道她就是這麼不餘遺力的想要證明自己很賢惠嗎??
沈詩意恍惚了。
自從撞見了他,她好像已經丟了盔,棄了甲。
如果他不接受她的投降,那麼她該怎麼辦。
你能不能矜持點啊,很有志氣的沈詩意對那個已經瘋狂了的她反覆進行思想教育,簡直恨鐵不成鋼,恨鐵沒有鐵的堅定毅力。
冷不丁,卻聽到男人沉穩的聲音,僅兩個字,沈詩意傻掉了。
他說:“很好。”
仍然是輕飄飄的兩個字,似乎很朦朧。
很好的,究竟是什麼啊。
她用盡了智商,也沒有抵得過他簡介的思維。
作者有話要說:一條床單,引發的血案
☆、閃(五)
晚餐是在一家西餐廳用的。
沈詩意其實更願意自己在小廚房裡忙忙碌碌,然後憑藉著自己不能算作廚藝的功底,做著自己愛吃的飯菜。這樣的日子,平平淡淡,卻是最真實溫馨,讓人生生的會感動,會滿足。若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也許也會有種賭書消得潑茶香的完滿吧。
至此,沈詩意覺得自己真的是很有賢妻良母的潛質,多麼婉轉,淑女,配合著自己的名字,詩情畫意,情意綿綿。
可是當被某個人帶到富麗堂皇的西餐廳時,糖衣炮彈打敗了某人高貴的,至死不渝的氣質。
這樣的西餐廳。
低調奢華,璀璨的純粹透明,柔柔的光線傾瀉下來,讓她的心裡都變得軟軟的,美美的。
那是一種不像話的溫柔,輕輕顫動也到了極致。
沈詩意瞥了眼身邊的人。
恩,果然是她所想的那般精緻閃耀,燈光打在他的臉上,讓這張本就已經完美到極致的模樣生了光輝,姣好的五官,愈顯分明。
旁邊有女人經過,都不約而同忍不住回首,再回首。
服務員語氣柔柔的請他們就座,然後一臉花痴的欣賞著面前的男子,再瞟了眼男子對面的女子,似乎不滿意的皺了下眉頭。
沈詩意試圖視死如歸的抬頭,挺胸,坐直。
恩,這個男人是她老公,她應該有為人妻的驕傲。他都這麼完美驚世了,那麼身為他老婆的她肯定也是花中之秀,豔壓群芳。
某人頻繁的安慰著自己,直接忽視那些羨慕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