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豔卻不在了，大概是回去了。

“芳姐呢？”張揚不想起來，順口問道。

“她呀，回去了，再不回去，金文明肯定會找麻煩”白裳就說道。夜不歸宿，兩人的矛盾就更大了。“白晶打來了電話，說你們一個當兵的同學回來了，找你找不到，讓你回個電話我看你睡的很晚，見她沒說什麼重要的時，所以就沒叫醒你”

白裳知道，張揚是失戀了，被人甩了，母性就爆發了。其實她也認為張揚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孩子，那楊蓉就怎麼放棄了呢？

“李波濤？”張揚一下坐了起來，還穿著大褲衩的，上身卻赤luo。

“喂，雖然在家裡，但也要顧及別人的存在不是？”白裳臉色一紅，轉過了身去。“下流、無恥”

張揚一看自己的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神經”白裳就在電腦前坐了下來，繼續玩紙牌遊戲。

一大早的就開啟電腦開玩了，也說明白老師很無聊，張揚幾下穿上衣服，下炕時已經穿的齊備了，只差一件外套就可以外出了。

“白姐，你會開車不？有駕照沒？”張揚湊到她跟前說道。

“會有先洗臉刷牙去，好臭”

張揚聞了下自己，哪來的臭？

“那太好，你‘教’我開車好了，寒假咱們抽時間開車出去玩，如何？”

無奈，不到18週歲，沒法拿駕照，張揚只能藉口讓白裳教，過過手癮了。

“天氣這麼冷，學開車？太危險了再說這裡哪有可以學的地方？”白裳懷疑的說道。清河縣城小，讓一個新手學開車，天冷路滑，指不定和哪輛車親密接觸，或者撞到溝裡去。還是安全小命要緊

“地方很好找，你就回答我教不教？”

“好吧，車子、場地你來找”

白老師還是興致戰勝了理智。她好久沒開車了

如果讓張揚知道白老師心裡在竊喜，估計不會讓她教了。冬天雪地學開車，的確不是一個好玩的事情。

“那就行了，我先閃了，有事打電話，實在無聊的話去飯店和我媽聊天，或者找白晶，或者叫芳姐，或者——”張揚說道。

“行了，羅嗦”

————

熱水洗漱了下，張揚穿戴厚厚的出了門。

路上，給白晶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說在城裡的同學一起聚聚。而白晶卻給陳惠打了電話，約著出來。

說到陳惠，可是有一年多沒見了，自上了藝術類中專，暑假、寒假就沒回來過。這次卻是回來了，白晶說，她也才見著，整個人大變樣，很時尚。

似乎在中專時，交了幾個男朋友，感情也一堆亂。

張揚先給李波濤家裡掛了個電話，約著他出來。就在學校外大門這見面的。

沒過多少時間，李波濤就到了。一個寸頭，精瘦了很多，腰桿挺的很直，這一年半多沒見，個頭也蹭蹭的往上漲，估計有一米七四了。一身淡綠裝很是威武

張揚就站在那，笑眯眯的看著他。李波濤眼睛一亮，大步走了過來，先捶了一拳，然後一個擁抱。

“想死你們了”

“我x，趕緊放開，讓別人看到可不好”張揚猛的推開他，打趣道。

李波濤哈哈一笑，使勁抱了幾下，這才放開，道：“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咱那方面取向正常著呢”

“才多久沒見，見識長的真快”兩人蹲在一邊，張揚掏出盒煙遞了過去。“在部隊上怎麼樣？”

“咦，好煙啊，十幾塊一盒的”李波濤毫不客氣的拆開抽出一根，剩下的都進了兜裡。他知道張揚並不抽菸。“還不就那樣，一開始去累的和狗似的，差點想跑，但幾個月後就堅持下來了，以前選當武警以為多牛，現在知道了，武警也分很多兵種，我們這一支經常野外紮營，乾的都是體力活挖礦呀，想到沒？”

早就想到了，不過張揚卻道：“那時不是年紀小嗎，哪有得選擇，我們這要當兵使勁找花錢找後門，就怕進不去，人家城市兵卻是政府給著錢才當，有選擇，這不一樣的”

“你說的對，不過我倒沒後悔，在部隊上哪的人都有，見識的確長了很多”李波濤樂觀的說道。還是以前那副樂呵呵的樣子

“那就好”張揚笑道。“我們先在這等下，白晶、陳惠一會兒就到，咱們四人到哪坐一坐”

這裡面唯獨沒有楊蓉。

李波濤可能是聽到什麼了，正色道：“你和楊蓉怎麼分手了？我才聽白晶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