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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他“看”了她的嬌軀所引起的,於是放聲大笑,“心病需要心藥醫,我剛好是這方面的專科醫生,說吧,你打算怎麼做?”

“消除你見過的記憶。”她任性地說。

“就今日的醫學,甚至科學而言,那是不可能的。”他理所當然地回答。

“那還說你是什麼專科醫生。”她當然知道不可能,但不挖苦他兩句,就是感覺有氣憋在心裡,很難平息。

“我倒是想到了個解決的方法。”他笑得很詭譎。

“我不認為你真的有辦法。”她挑著眉,覷著他。

“有的。”

“有?”

“對!”

“那八成是什麼怪方法。”

“不是怪,而是優。”

“拜託,你這個天才,快說!”

“就是我也給你看個夠。一來一往,互不相欠。”他說話的同時,還露齒而笑,潔白的牙齒就像刺眼的燈打在她的臉上。

“你真夠色的!”她再度白了他一眼。

“我記得法國女孩是不會這麼害羞的,你又不是小孩子,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不會開不起吧?”他不以為她在性方面是完全沒有經驗的。

“我還有一半的中國人血統。”她不疾不徐地補充。

“據我瞭解,現在中國很多地方的女孩,可是笑貧不笑娼,所以——”

“Stop!我不是她們中間的一群,再說我父親來自臺灣,自小我們姐妹就被教導要愛護自己的身體,不隨波逐流。”

“因此,你——”他又覷了她一眼,“你該不會是紐約最後一個處女吧?”

“關你什麼事!”她的火氣又冒了上來。

“如果你真的在意這件事,而且又是‘好人家'的女兒,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他說得似假還真。

但,她還是好奇地問了句:“怎麼解決?”

“就是我吃虧一點,娶你為妻。”他壓根不信她還是處女,畢竟她是那麼地美好,不可能沒人追求。

她一怔,旋即回神,抓起另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我還怕你有‘菜花'呢!”那是性病中的一種,雖不要人命,但複發性挺高的。

“哈——設想周到。”他故意鼓掌,揶揄她。“看樣子,你的病真的在老太婆的怪湯藥急救後痊癒,因為你已經可以打人、罵人了。”

“她老人家救了我?”

“嗯。”

“所以說,你並沒有——看到——我——”她問得結結巴巴。

“很失望?”他打趣地說道。

“管好你愛亂開玩笑的嘴,OK?”她準備下床。

“你要做什麼?”

“謝謝人家。”

“那得先謝謝我。”

“為什麼?”

“因為是我抱你上床的。”

“你?”她的嘴抖了抖,又開始懷疑:“那你到底有沒有——”她非弄個明白。

“沒有。”這話是出自門口邊的老太婆。

“老太太?”她喚道:“謝謝你救了我。”

“孩子,坐下吧。”

“謝謝。”她應道。

“換你們告訴我有關老船長的事了。”老太婆慢條斯理地在床邊坐了下來。

“說來話長,總之老船長常常發呆,居無定所,有時很清醒,有時又像失去記憶的人。

最奇怪的是,當我與他第一次見面時,伊莎貝拉就神秘地大量出現。所以從那時起,我便開始觀察、研究牠們的成長週期、變化……

當慕林找人來買伊莎貝拉時,我不賣,沒料到牠們一夜之間全部都不見,而且全死了。這也就是我們為什麼來到這裡的原因。“

葛風蝶一口氣簡略說完這事件的原委。

“那你可以告訴我們,你和老船長的關係了吧?”慕林立刻反問。

老太婆瞥了他一眼,“臭小子,你真是狂風之子,狂妄又霸氣!”

“我再一次印證,女人不論老少,都是情緒化的生物。”他回敬她一句。

葛風蝶拉住他的手臂,“你就少說一句。”

他真的閉上嘴,不再插話。

老太婆深深地吸了口氣,開始說著往事。

“我就是老船長當年心愛的女人,我也叫伊莎貝拉。

當年我們因為熱愛蝴蝶,相偕到阿爾卑斯山,為了長期觀察牠們,於是在這裡住了下來,並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