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離開他溫柔的懷抱,整理著錯綜複雜的心情。
就算他和玠甫再相似,他們仍是不是同一個人!
她差點迷失在他的溫情之中!
她差點做出對不起玠甫的事情!
只是——她還來得及拉回自己的理智,阻止得了對他的感情嗎?
“芯逸——”齊康珩對她突然的推離,突然的冷漠,感到揪心的痛苦,他該怎麼告訴她,他就是玠甫,她所深愛的玠甫。
“對不起。”季芯逸低垂著頭,閃躲著他熾熱愛戀的眼神,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生怕會再度背叛自己的心,以及對玠甫的感情。
“不,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他的內心深受著有苦說不出的煎熬與折磨。
重新啟動車子,繼續往前開,怕再嚇著她,他將車速放慢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誰也沒再開口說一句話。
他們都需要時間來平撫紊亂的心情,他們都需要冷靜以找回自己的理智,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裡,沉默是唯一的方法。
沉默一直持續到恩心育幼院。
“到了。”齊康珩將車子熄了火。
季芯逸抬起頭看一眼育幼院,和她想像的一樣,簡陋的大門,油漆早已斑駁脫落,此刻從大門裡不時傳出孩童天真快樂的歡笑聲。
開啟車門下車,輕輕推開育幼院的大門,生怕這看來不堪一擊的大門,會因她稍稍用力而毀損。
齊康珩也跟著下了車,兩人一起境上院長,說明了來意,便開始各忙於自己的工作。尷尬的氣氛,暫時解除了。
中午時在院長的盛情下,兩人留在育幼院與院童一起用了午餐,吃完午餐後,又與院童玩遊戲。
齊康珩利用這個機會,教導院童許多醫學衛生的觀念,以及一些十一、二歲即將面對生理期的女院童這方面的知識,免得她們會因為生理期的到來,而感到莫名的恐懼與害怕。
兩人直到下午四點半左右,才告辭了院長與院童,離開育幼院。
車裡,沉默仍然延續著。
一直到了北投,齊康珩才開口說話。“如果你不願意,我現在可以直接送你回家。”
“不用了。”季芯逸搖搖頭,她知道他的善解人意,可已經答應他的事,她就要去做。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讓他的父母感到失望。
“謝謝你!”
一棟位於新店玫瑰中國城的高階別墅區最裡面的三層樓別墅,這棟別墅的外型、設計和其他的別墅群完全不一樣,可見是經過設計師特別設計過,另外獨立建造起的房子。
齊康珩將車駛上寬敞的社群道路,在家門外先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看著季芯逸,從她侷促不安的表情,知道她心裡的緊張。
在這一刻他真的想放棄帶她回去見父母的念頭。
“你很緊張?”
“是有一點。”季芯逸不否認,她的心裡竟然擔心起他父母會不會喜歡她。
“若是你不想進去,還來得及。”
“不用了。”她轉過頭看著他。“我只是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他們會不相信。”
“相不相信是他們的事,他們只要求我帶女朋友回來給他們看,沒有說不能帶假的女友。”
齊康珩按下搖控器,車庫的鐵門緩緩而開,他將車開了進去,再從車庫裡直接穿過庭院,走進家裡。
季芯逸則是一步步跟在他後面,愈接近大門,她愈是緊張。
楊雅君一聽見開門的聲音,立刻跑到門邊,卻只見到兒子一個人。“怎麼只有你自己回來,你女朋友呢?”這小子不會又是誆她,害她期盼整整一個星期,最後卻落得失望兩個字。
齊康珩將站在他身後的季芯逸拉到自己身邊,“媽,她叫季芯逸,我的女朋友。”
季芯逸抬起頭,當她見到楊雅君親切的笑臉時,不禁睜大雙眼,整個人愣住了。“董事長?!”
原來董事長所說的那個沒良心的兒子,就是齊康珩!
這一切該說是巧合嗎?
“芯逸!”楊雅君也感到實在太巧了,接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齊冠哲也走過來瞧個究竟。“老婆,怎麼你認識她嗎?”
“芯逸是基金會新來的職員。”楊雅君欣喜的拉著季芯逸的手,往沙發上坐下。“我還曾經想過要將芯逸介紹給咱們這個沒良心的兒子,只是連提都還沒提,他就說要帶女朋友回來給我們看,怎麼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