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金給你買糖吃。”她躊躇滿志地說。
宋明誠笑而不語,開啟英語書,悠閒地翻看著。
董言言還在題海里苦苦掙扎,她覺得自己簡直就要崩潰了,“我過去打字打到手抽筋,現在寫字寫到手抽筋,莫非我的右手就是抽筋兒的命?”
宋明誠看著她的右手,笑而不語。
董言言見他又開始裝酷,忽然起了惡搞的心思,“哦,我忘了,你單身了那麼多年,右手肯定更辛苦。”說完捂著嘴偷笑。
宋明誠本來不以為然的,忽然看她笑得這麼可疑,才聽出了她話裡的揶揄,瞬間滿臉的黑線,擰著眉盯了她半天,才冒出一句話,“說你什麼好呢?這話跟我說也就得了,我就怕你說順嘴了跟誰都口無遮攔,到時候人家怎麼看你?”
董言言忽然有些感動,有被關心的感覺了。那麼昨天晚上的事可以原諒他了,丟了份愛情多了個朋友,自己也算不虧。
走廊裡傳來說話的聲音和腳步聲,董言言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忽然有些心跳加速,正努力平復情緒的時候,教室的後面開了,她回頭一看:任家宣帶著一頂拉風的毛線帽,捧著一束花,站在門口,身邊站著賀靖軒,她冷著臉甩給他們一個白眼,然後回過頭當沒看著。
任家宣徑直走進來,把花放在她的面前,不冷不熱地笑道,“送給你的,別生氣了。”
董言言看到他這副表情,心裡冷了半截,站起來抬手把他的花推回去,“我這破瓦寒窯的,養不起你那嬌花,拿走”
任家宣冷不防的被她推搡了一下,又被她嗆了這麼一句,臉上掛不住了,狠狠地把花摔到地上,指著她的鼻子說,“董言言,你別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