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時間眼圈兒都紅了,站在他床邊抹眼淚,楊蕊寧把手裡的花放到宋明誠的床頭,低下頭,很難過地看著他。
董言言一看這情景怎麼像開追悼會似的?於是趕緊招呼她們在床邊坐下。
冷月一看董言言一臉疲憊的樣子,拉著她的手說道,“言言,你先回去收拾收拾,這裡有我看著。”遲疑了一下又說,“任家宣在外面等你呢。”
董言言沒有拒絕,勉強對她笑道,“那辛苦你了,幫他看著點兒吊瓶,我晚上再過來。”
任家宣把董言言送回了家,見她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也不想自討沒趣,囑咐了她幾句就走了。
董言言拿上乾淨衣服到洗手間去洗澡,脫了衣服才發現腰上有一片淤青,用手一碰就疼,長這麼大,她還是頭一次捱打,她站在花灑下,仰起頭看著頭上的水花,沖掉了一身的汙漬,卻衝不掉受傷的痕跡。
洗完了澡,爬上了床,身心都放鬆了,才忽然感到疲憊得不得了,她雙手抱膝,坐在床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門外有敲門的聲音,她趿拉上拖鞋過去開門,只見任家宣拎著幾個餐盒站在門外。
“忽然想起你又一天沒吃東西了,我買了點兒現成的,將就著吃吧。”他把飯盒放到茶几上,對她說道。
董言言是真餓了,拿起筷子低著頭吃飯,任家宣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吃。
不一會兒門外又響起了開門的聲音,林風和許程走了進來,進了客廳,一看他們兩個人在這裡,都有些尷尬。
“大夫說宋明誠得住幾天院,我們來取他的東西。”許程對他們笑道。
“你們先去他那屋收拾一下,一會兒我跟你們一起回去。”董言言說道。
林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