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宣仰起頭,灌了半杯啤酒,握著酒杯笑道,“剛剛上班,還習慣嗎?”
甜甜俏皮地吐吐舌頭,“你這句話問晚了,我辭職了!剛辭!”
“怎麼?宋明誠虐待你了?是不給你開工資還是扣你獎金了?”任家宣笑著問道。
“都不是,是因為他知道我去看賀靖軒了。”甜甜苦笑著說道,“賀靖軒現在挺慘的,不說家破人亡也差不多了,那天我路過一個工地,看到他在那裡打零工,就多問了幾句。其實宋明誠也不是壞人,對咱們這些同學也都夠意思,但是對他確實挺狠的,真不知道宋明誠對他有多少恨,會恨到連他身邊的人都不放過,連我對他有一點同情都容忍不了。”
任家宣心裡微微一顫:自從那件事以後,他和賀靖軒就再也沒有聯絡過。上次回來,聽說他被電視臺辭退了,他也沒有過問。
要說狠,他比宋明誠還狠。宋明誠跟賀靖軒也算是有宿怨,可是他和賀靖軒當初卻是最好的朋友,看著昔日的朋友落魄,他連拉他一把都不肯,其實也夠無情的了。
“不管宋明誠行事如何,但是在感情上我理解他,因為就連我,到現在都還對當年的事情無法釋懷。”他有些黯然地說道,“他當年對你對言言,確實太惡毒了,那不是一句年少無知就能解釋的。如果不是宋明誠現在夠狠夠強,恐怕他永遠都不會知道被別人傷害的滋味。”
說著他對甜甜笑了,“你們女孩子就是心軟,你也是,言言也是。女孩子心軟點兒好,否則都是男人之間恩怨分明的世界,豈不是一點兒人情味兒都沒有了?對了,宋明誠現在怎麼樣?”
“他這兩年跟開了外掛一樣,投資什麼賺什麼,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