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幾乎都不敢去查,只是當發生了重特大案件的時候,才會有官面上的人物,在逼不得已下找人來透過黑+道查明,再視情況辦理,若是平常,根本沒人敢惹。”孔祥林把自己所知不多的東西講了出來。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北琴海的黑+道勢力一共有兩夥人,一夥是我的人,另一夥人掌握在一個名叫‘無淚’的黑+道老大手裡,他也是一個異能者,至於擁有什麼異能,和異能的級別,我卻始終看不透,而對於我的異能,他也甚為忌憚,故此我們現在彼此還算相安無事。
可你知道嗎?大約三年前,北琴海的黑+道,還是三分天下的格局,除了我和無淚,還有一個強勢人物,名叫‘刀鋒’,我等三人分別掌控著北琴海的黃、賭、毒三種見不得光的產業,無淚經營色+情業,我經營賭+博,而刀鋒搞的是毒+品。”
孔祥林面上沒有顯露什麼,可心中卻暗自心驚不已,沒想到北琴海的黑+道竟然還有如此明確的勢力劃分,想來他們之間的利益可能也是相互交織的,否則如果誰的手伸太長,撈過了界,其他兩人恐怕都不會同意吧。這麼看來,這三個人的實力與勢力應該相差不多。孔祥林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趙哥勢力應該最強,因為他不僅掌握著三分天下的黑勢力,還控制著官場,在白道上,好像只聽說過趙哥這麼一個強勢人物。
只聽老人繼續講道:“你知道現在我們北琴海市面上,已經再也看不到毒+品了嗎?”
孔祥林聽老人說起,似乎想起來,大約在三年前,北琴海市掀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掃毒風暴,好像從那之後,北琴海就再沒聽說過有毒+品買賣了,至少孔祥林所能夠接觸到的人當中,沒誰能夠在那些社會陰暗角落裡面買到毒+品。
“難道這是您的功勞?”孔祥林問道。
“功勞咱可不敢擅居,我老人家不像一些人張口閉口把人品、道德掛在嘴上!”老人冷笑著看著孔祥林。
孔祥林老臉一紅,也不跟他爭辯,他知道這趙哥亦正亦邪,對道德、法律似乎不屑一顧,只訕訕的道:“別告訴我您老人家和那個‘什麼淚’合夥把人家‘刀鋒’給做了?”
“嘿嘿,你猜呢?”老人不善的笑道,“如果不是我們出手,北琴海地界兒裡,還有誰敢動稱霸一方的‘刀鋒’大哥呢?由於一些原因,刀鋒動了他不該動的東西,做了他不該做的事,這超過了我能容忍的底線。”
“然後,北琴海黑+道上,就只剩下兩個老大了?”孔祥林道。
“正是。”老人道。
“刀鋒死了?”孔祥林問道。
“沒有,不過比死還要慘得多。”老人惡狠狠的說道,孔祥林見到趙哥面容扭曲,一臉的陰婺,不由得暗自打了一個寒顫,為那趙哥的敵人暗暗心驚,同時也不禁暗自猜疑,到底那刀鋒如何得罪了這個老頭,才會讓他恨到這般田地?事情過去小三年了,這老頭提起來還這樣咬牙切齒的,可見當時他得恨到什麼程度了。
“現在你應該很迷惑,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吧?”老人收起陰婺的表情,變臉比翻書還快,露出看似慈祥的微笑,對孔祥林說道。
“呃,是,還請您講說講說。”孔祥林真的難以適應他這種變臉的速度。
“刀鋒出事後,他的手下群龍無首,大多數小弟都被我和無淚吞併,可爛船還有三斤釘,還剩下幾個對刀鋒死忠的鐵桿兄弟,拼死跟我們較量,最後他們大都沒有好下場,但其中有人卻成功逃脫了我和無淚的追殺,由明轉暗,開始了對我和無淚無盡的暗中報復。”老人眯著眼睛,眼中閃著精光,似乎在回憶那一段刀光劍影的歲月。
“三年時間,刀鋒的兄弟死傷殆盡,有名號在外的,除了一個至今依然無法查出下落的‘落日’外,全都被我們幹掉了。至於連名號都沒有的,我也無法統計,樹倒猢猻散,幾年過去,為了生計估計也就都各奔前程去了。
目前,我和無淚的利益劃分基本已定,所得的小弟和錢財再無可增,而在我的竭力壓制下,無淚也始終未敢在打毒+品買賣的主意,故此,現在的北琴海成了一個無毒城。可你要知道,毒+品的生意從來都比黃和賭還要賺錢,這麼大的利益又怎麼會沒有人動心呢?明裡暗裡,北琴海的毒+品生意成了一塊人人都想分一杯羹的大蛋糕,可他們攝於我的威勢,卻沒人敢明目張膽的伸手。
經過長時間的觀察,我對下面的暗流湧動,有了一些眉目,落日和無淚是我最大的懷疑目標,不過這些人做得很隱秘,目前我還無法十分確認,而你所仲裁的這批貨,正是我所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