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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韓氏還需要邢家的資助!”

“啪”的一聲,韓堇甩了他一耳光。

“你……你居然打我?!”七洋捂著臉頰大叫,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韓堇竟然為了別的男人打他!

“邢七洋,你真教人寒心透頂!”說完,韓堇氣呼呼的上岸離去。

她走得那樣決絕,以至於七洋沒看見她轉身的瞬間,她微微泛紅的眼眶……

下艙,船員客艙裡。

“那個該死的女人!下手居然這麼狠!”七洋一手拿著半空的威士忌酒瓶,一手摸著自己紅腫的左頰,分不出是氣憤還是醉了,滿嘴酒氣的高聲抱怨著,“她究竟有沒有搞清楚?我才是她的丈夫耶!她居然為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打我!媽的,她打得好用力,痛死我了~~”

說完,他舉起酒瓶,咕嘟嘟的灌了幾大口。

賽門、小可和維珍瞠大眼睛,面面相覷,他們從沒見過七洋這麼反常的模樣。

原本他們三人正在玩撲克牌,沒想到七洋忽然闖進來,一屁股在地上坐下之後,他就不停的數落韓堇的不是,數落夠了就灌酒,灌完再繼續抱怨,簡直像一部跳針的音響,重複個沒完沒了。

一陣灌蟋蟀似的牛飲後,七洋打了個酒嗝,繼續激動的說道:“我承認我找一個女人來氣她有失厚道,可是說來說去,還不都是她的錯!也不想想自己是邢家少奶奶,居然對丈夫不聞不問整整三天!你們說,她這樣對嗎?啊?”

說完,他又準備開始灌酒。

維珍率先跳起來,一把抓住他手上的酒瓶。

“好好好,她很過分,她不該打你!Seven,把酒給我,不要再灌了,你已經喝太多了。”

七洋緊緊抱住酒瓶,死也不放,用一雙醉眼瞪人,“不要!我還要喝!”

維珍沒轍,看向賽門與小可,“這下怎麼辦?”

“他醉成這樣,現在跟他說什麼也是白搭。”賽門嘆口氣,揮揮手,“算了算了,他心情不好,就讓他喝吧!”

小可猛搖頭,“那怎麼行?照他這種喝法,明天八成會吐到死,然後掛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這事要是傳進邢家太后耳裡,我們就要捲鋪蓋走人了!”

“小可說得對,邢氏企業福利好,Seven平日對我們也夠朋友,我可不想失掉這個工作。”維珍想了想,腦中靈光一現,彈了下指,“有了!”

“想到什麼好對策了?”

“附耳過來!”

於是三人跑到房間一角,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了片刻,只見賽門忽然倒抽一口氣,毛手貼在胸口,倒退一大步。

“不會吧?真……真要這麼做?”

“不然你有更好的辦法嗎?”維珍雙手環胸,斜眼看他。

確實沒有。

“既然沒有,就照我說的做。”

“要是Seven知道是我們乾的……”

“笨!他早就醉得辨不清東南西北,不會知道是誰幹的啦!”

小可與賽門對看一眼,終於痛下決心,異口同聲道:“做就做!”

於是,兩個大男生躡手躡腳地來到七洋身後,然後高舉起手——

“咚!”七洋沒料到自己會被偷襲,悶哼一聲,兩眼一翻,四腳朝天地仰倒在地板上,酒瓶滾到一旁。

“他昏過去了!”

“太好了!接下來我們趕緊把他丟回他老婆身邊吧!”

墨藍的夜空,一彎上弦月。

艙內,燈光暖融。

韓堇正在書桌前,以筆記型電腦敲打著雜誌社邀稿的旅遊專欄,映出淡淡藍光的電腦螢幕上,只有短短几行字——

經常性的旅遊,使我習慣了周遊在他鄉的日子,不知道為什麼,家鄉的一切竟在記憶申變得模糊而遙遠了。但在倫敦華埠,當一位好心的中國老太大將溫熱的春捲塞到我手裡,對於家鄉的回憶忽然變得鮮明起來。就如同深埋在地窖裡的陳年佳釀一樣,不啟封也罷了,淡然不覺。可是一啟封,濃馥馥的酒香沁入心脾,勾動了一股思鄉情愁……

原本她今天應該能完稿的,但是她的靈感卻卡住了。

“可惡!我寫不出來!”韓堇對住電腦,揪著頭髮怒號。

這一切全是邢七洋害的!倘若今天下午沒有發生那件事,她的心情也不會這麼亂!

“憑什麼你可以四處把妹,我就不能勾搭野男人?”

“就憑韓氏還需要邢家的資助!”

每當七洋一副理所當然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