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鬼找你報仇?我都說是我自盡,不是你殺我,何況你當時又不是真殺。”
他怔怔地看著她,熟悉的容貌,熟悉的口吻,熟悉的笑,是多少次午夜夢迴的深切渴望。
“侯爺,詐死是很平常的吧,古往今來很多人都用過,雖然沒什麼新意,但的確實際又好用。”她纖秀的手拍在他臉上,異常溫暖。
“你……”試探地伸手,撫她的發,她的頰,她的衣,她的手……
是真的,全都是實實在在的,不是一抹幽魂。
她回來了啊!
腦裡恍了好半天才有些明白,也不知是歡喜、辛酸還是氣苦的什麼滋味,“難怪你不託夢,原來是要活著見我……”他凝著聲,眼睛眨也不眨地瞧她。
“只是我們稍稍欠缺了點默契,你假殺,我服假毒,結果起了點衝突,幸虧效果還算盡如人意……哎哎,侯爺,您年紀不小了,要哭可就太難看了。”
“有什麼關係,你沒有死、沒有死……”他聲音嘶啞,伸臂擁住她纖瘦的腰身,臉龐深深埋進她柔軟的胸脯,她身上溫軟的氣息依舊,讓他情不自禁貪婪地攫取,懷抱裡的感覺豐盈而真實,他沒有做夢。
相夏至拍拍他的頭,像在拍小孩子,一如既往地戲謔:“侯爺,我向來以為您很君子的。沒想到你也會佔便宜,怎樣,我胖了還是瘦了?”
這樣深情而激動的望月是她從不曾見過的,他堅毅而卓絕,傲氣而剛強,一直給人擊不倒摧不垮的感覺,第一次見他如此脆弱多情,讓她實在是不習慣,只好說笑以解窘境。
感覺他手往她衣內探,她呆了呆,“侯爺,您在幹什麼?”
望月不答話,在她光潔的肌膚上摸索,從背後又轉到胸前,摸到兩處細微而不易發覺的疤痕。
當日,他親自動手,長劍透身而入,是為救她。他的劍細,且出收極快,能將對內臟的震盪控制在最小範圍,他再故意刺差分毫,足以掩人耳目。誰知她卻早已服了毒,給他無情一擊。
“我還以為你終於忍不住要對我出手了呢。”相夏至細聲喃喃,聽不出是不是帶著一點緊張,一點遺憾,亦或一點不滿什麼的。
望月徐緩地舒了口氣,不理會她慣常會有的自言自語,握了她的雙手,輕柔地將額靠在她細膩的掌背上。他靜靜感受她的真實,好一會兒才釋然道:“你服的什麼毒,居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