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還沒到桃花源就掉進井裡,然後下一站醫院。“我上哪走桃花運啊?”
“有人給你送了99朵玫瑰在你桌上呢?就連快遞那人都是*。”她用眼神示意我。
對於她這表情我是很詫異,其實我不喜歡玫瑰花,只有我常去的花房的店主知道我鍾愛非洲菊。
看到桌子上擺滿的玫瑰花,小心翼翼的翻半天也不見有任何留言,這誰啊?還有這怪癖。看我大力水手把它暫且安置到休息室,我剛要邁出書桌臺的小格局,就有歐氏家族的討論。當然這裡的幾乎都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在學校裡經歷很多次分分合合,突然聽說我這樣的還沒有初戀,就像炸了窩的螞蟻。從此,他們乏味的工作之餘就是拿我說說笑笑。當然我這人太樂觀,不跟他們計較,儘可能遠居就行。
“鳳凰,你的信,國外的。”
現在我覺得自己在被人愚弄,信上全是英文可我唯一在國外的同學是跟高麗棒子說笑,重要的朋友也沒有幾個人知道我換工作了。我堅信這是惡搞。可是最近很久沒有樂翻天過,拿過來看看,然後再給他發回去。俗話說,既然被人生惡搞,就要學會惡搞人生。
我這桃花運走得有些玄乎,但是該工作的時候還是要適可而止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還好我辦事兒效率高,晚一步就直接撞上倒黴經理了,那小心眼的男人不定又要扣我什麼?我真想告訴他,姑奶奶我吃硬不吃軟。當然在我沒找到下一份滿意工作的時候,這句話保留。
袁晟這小子回來直接奔休息室,我立馬把頭縮回資料上,只聽他叫喚,“誒,這誰不務正業呢?說多少次私人問題不能拿到工作上。”
我不作聲,那上面又沒寫著我名字,現在我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