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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寂寞與孤獨。

原來男人在用心時,真的會讓人感動,情不自禁地把他留在心底。

“奧特教授,你怎麼可以亂親我,這叫性騷擾,不是鼓勵。”她假意生氣,鼓起河豚似的腮幫子。

“奧特。”他糾正。“還有,你是我的未婚妻,吻你是正當的舉動。”

“假的,我只同意扮演,聽清楚了,是‘扮演’,你別想玩真的,佔我便宜。”杜立薇手插腰,氣呼呼地指著他鼻頭。

他張口含住纖細蔥指。“這麼快就興師問罪了,假的也有可能變成真,要演就要演得像一點,才不致啟人疑竇。”

奧特有意無意的逗弄,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釋放男性荷爾蒙,讓人暈頭轉向。

“你……你別用牙齒咬我,會癢……”一股電流麻了她手臂,通電至心臟位置,她驟地心跳加速。

“睡吧——還有一段很長的旅程,別讓時差打敗你。”他輕輕吻著她額頭,為她蓋上雪白羊毛毯。

毫無睡意的杜立薇本來不想睡,可是耳邊傳來輕柔的比利時童謠,輕聲地哼唱著,她眼皮慢慢往下沉,依偎著溫暖懷抱。

嘴角掛著安詳、滿足的笑意,沉沉睡去。

但是,她料想不到等自己醒來後,會有可怕的事情等著她。

“哇!好美的綠色河流,我從沒看過這麼漂亮的澄澈河水,彷佛童話世界中幻化而出的美景。”

碧綠蜿蜓的小河穿過綠草如茵的平地,河的兩旁沒什麼高大遮天的樹木,只有迎風招展的野花,綴著幾株嬌豔的粉色薔薇。

澄清的藍空像剛被雨水洗過一般,藍得好乾淨,一片朗朗,天藍色彩連著生氣盎然的綠地,天地相合,美得宛若一幅畫。

林間的小鹿,花栗鼠睜著無邪大眼,走到河邊喝水,三、兩隻有著黑色羽毛的小鳥啄水淨羽,河中魚蝦又肥又大,不怕人類捕捉,優遊其中。

這是一個寧靜、充滿喜樂的畫面,人與動物共處,微涼的風帶著麵包剛出爐的香氣,孩童的笑聲由不遠處傳來,寧和地看不到貧窮與悲傷。

“小心,別絆倒了,這兒有不少土撥鼠挖的地洞。”真像個孩子,完全沒有時差的問題。

清雅身影回身一吐舌,模樣俏麗。“老先生,別發牢騷了,我都幾歲的人,懂得照顧自己。”

一說完,腳下突然踩了個空,半個足踝往下陷,卡在小洞裡。

一陣爽朗的笑聲忽起。

“需要救援嗎?愛說大話的小女生。”話說得太滿會遭到報應。

杜立薇忿忿地一瞪眼。“還不拉我一把,你們比利時的老鼠太沒禮貌了,到處亂挖洞。”

經過長途的飛行後,飛機降落離市區五十公里遠的SouthCharleroi機場,與福諾克斯家族的宅邸僅相隔不到二十公里。

一下機並未搭乘有軌電車,而是搭船從Brussels…Charleroi運河一路往西北走,來到一個人口不算繁盛的小鎮。

有人載走了他們的行李,但是接下來卻是步行前進,奧特想讓她體會比利時繁榮中帶著純樸的美,感受與臺灣不同的異國風情。不過,這段路還真是長了些,走了快一個小時,眼前的風景美雖美矣,但沒幾戶人家,看不到他口中擁有八百八十八間臥室的豪華地標。他悶笑,手臂繞過她腋下輕輕抱起。“下回我會警告我家的地鼠,叫它們別在淑女必經的草地築巢。”

“奧特?福諾克斯,為什麼我聽不到你的誠意,只有嘲笑?”她已經夠糗了,他還笑她。

假裝驚訝的奧特沒放開她的手,握得自然。“原來我沒藏住笑聲,讓你覺得難堪了。”

“你還裝,眼睛笑得都眯成一條線了,瞎眼的人才看不出來。”可惡,連老鼠都欺負她。

“那我真是失態了,沒能讓你感到賓至如歸,是我的錯,罰我獻上致歉的一吻。”頭一低,他落下愛戀的輕吻。

“什麼!”唔!是懲罰他還是她?根本是藉口。

一吻既畢,她臉色比先前紅潤,微帶一絲絲不甘心的慎意。

“嫌我沒讓你盡興?”他揚眉,好不驚嚇地想讓她獲得滿意的評價。

杜立薇驚愕的睜大眼,趕緊用手捂住唇。“你休想玩上癮,我可不是你的玩具。”

“是我的摯愛。”他輕聲的呢喃,唇片發出似有還無的氣聲。

“咦!你說什麼?”知矮,是比利時方言嗎?

奧特搖頭輕笑,搭著她細肩朝前一比。“看呀!女人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