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去。
第二天,他換了手機號碼,從此路欣楠再也沒聽到他和那群狐朋狗友通電話。
他開始回公司上班,把被梁飛凡打擊的亂七八糟的宏基,一點點搬回正常執行軌道,而後經營的比以前更好。
一晃半年過去,方非池朝九晚五,一下班就回家,偶爾的帶上路欣楠出去應酬,有時候一個人在外面晚了,一定打電話回家,再也不會徹夜不歸的鬼混。
路欣楠把設計公司全權交給FAY打理,安安心心做她的家庭主婦。除了方非池工作上有聚餐,每個中午她都去宏基,有時送愛心便當,有時兩人在公司附近共進午餐。下午方非池回公司,她就去買菜,晚上做好飯菜等他回來。
夜晚總是有些心神難安的,方非池常常在臨睡前來臥室,陪她看會兒電視,道了晚安,他回書房去睡。
路欣楠沒有再進一步逼他。
直到容易打來電話委屈的問,Wallace為什麼這麼久不來找他玩。
方非池掛了電話後臉色很難看,放下筷子拿起外套和車鑰匙就要出門。路欣楠拉住他,他一把甩開,“你和顧明珠有什麼約定我不管,別把我和小石頭牽扯進去!路欣楠——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中間動手腳!”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路欣楠心平氣和,“前一句才把我和明珠歸為共犯,怎麼後面又成了我一個人動手腳了?”
方非池摔了手裡的外套在沙發上,發怒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你忘記她。”路欣楠這個時刻分寸不讓,“方非池,我不奢望你愛我,我只希望你忘記顧明珠——她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你眷戀。從你們認識起她就愛容磊,她為容磊辛苦生下小石頭,為了容磊獨自等待六年,還為了容磊利用你——”
“——閉嘴,”方非池的神色是路欣楠從未見過的冷,“不關你的事。”
“你胡說,”路欣楠還是溫溫柔柔的,“我和你是一家人,顧明珠又不是。”
方非池對著這樣的路欣楠根本發不了火,甩袖轉身就走。
“非池,”路欣楠幽幽的說,“不要走。”
“路氏旗下的娛樂場所,沒有人敢讓你進門,你不要去丟這個臉了。非路氏旗下的,只要你進一家,我就叫爸爸派人去砸掉一家。”
“如果你出C市,我就去找明珠,我想她一定會有辦法幫我找你回來的。”
她的最後一句話,成功的阻止了方非池離開的腳步。
“路欣楠,”方非池面色如冰,“我們離婚。”
路欣楠搖頭,“我不會放開你的。非池,你多愛明珠,明珠多愛石頭,我就有多愛你。明珠一輩子只愛容磊一個人,做什麼事都是為了他,現在她如願以償嫁給了容磊,多幸福。你呢,你愛她那麼多年,卻從不敢告訴她,結果你得到了什麼——一段不情不願的婚姻,一個你不愛的我。”
“看了明珠和你各自的下場,你說我是會學明珠那樣堅定不移的愛一個人呢,還是學你,默默的放開,一個人痛苦?”
方非池怒極冷笑,一步一步的走過來,逼近她,呼吸之氣撫在她臉上,滾燙滾燙,“你,在挑釁我?!”
“恩,並且我十分樂意承受後果……”路欣楠喃喃,主動送上粉嫩唇瓣,貼上他因憤怒而泛著白的唇。
方非池下意識的仰頭避開她,往後退,跌坐沙發裡。路欣楠毫不遲疑的貼近,趴在他身上緊緊摟住他,柔軟的身子緩而熱的摩擦著他,方非池雙手抓住她的肩把她往後推,無奈她雙臂水蛇般纏著他的脖子,一推一扯之間,除了她胸前兩團綿軟一擠一壓磨蹭的他更加起火之外,兩人之間的距離反而貼的更近。
方非池盛怒之下雄性荷爾蒙狂飆,加上已經禁慾數月,怎麼能耐得住一具溫軟芳香的美好身體撩撥。他喉頭髮出恐怖的低吼,一手擒住路欣楠的纖細腰身,摟住了猛的一挺,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路、路!”方非池猩紅著眼睛,“說‘停下’,快點……”
“呵呵……”路欣楠仍舊緊纏著他的脖子,在他身下表情難耐的喘著氣呻吟,“我很高興,你叫的是我的名字……”她抬起沒被他壓住的那條腿,勾上他腰間,膝蓋內側磨著他的腰眼,緩緩用力,揉。
腰眼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方非池情不自禁的閉眼呻吟一聲,內心天人交戰。
“非池……”身下儼然是一個動了情的妖女,“要我……”
那魅惑的尾音,嫋嫋繞繞鑽進他耳裡,和腰間盤著的雪嫩大腿、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