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搖頭,漸漸泣不成聲。
方非池站了起來把她擁進懷裡,手撫在她背上,輕輕晃著她哄。家庭醫生說過這是孕婦情緒最不穩定的一個月,很多時候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他一直記在心上,小心的看護著她。
無論如何,她懷的是他方非池的孩子。
“不要哭了,我今天不去上班,在家裡陪陪你,好不好?”方非池彎下腰擁抱住她,“我們出去散心,去看看你爸爸媽媽,再去買你喜歡的紅豆餅吃。恩?”
路欣楠還是搖頭,淚如泉湧。
方非池無奈,吃力的把她抱起來,他坐下,把她放在膝頭,“路路,路路……”他溫聲的安慰,“乖,不哭。我給你變魔術看好不好?”
方非池抓起梳妝桌上的頭髮繩,把那幾招學了哄小容易玩的小魔術,表演給路欣楠看。
路欣楠一把揪住他修長手指間飛躍的繩子,甩在地上,“方非池!”她低低哭罵,“你這個混蛋!我要離開你!你把我的禮物還我!”
方非池僵住,哭笑不得。
路欣楠越演越烈,揪著他的襯衫領子又搖又晃,撲上去咬他胸,蹭的他衣服上都是鼻涕眼淚,“我哪裡比不上明珠了!你就非得惦記著她!喝醉了跑回來撒酒瘋你存心氣死我!好!我不伺候了!離婚離婚!你把禮物還給我還給我!我要離開你!嗚嗚嗚……”
她坐在方非池腿上,這樣又撲又鬧的折騰,上面衣服領口裡白花花的一片晃動著,刺激著方非池的眼睛,腿間被她這麼揉著也迅速的起了反應。
方非池心裡暗罵自己禽獸,手臂卻不由自主的箍緊。
路欣楠明明撒潑著,方非池的吻落下她也狀似躲著,可一來二去不知怎麼,兩人就吻到了一處。他大手帶電,不老實的揉著她因為懷孕而漲的又白又軟的胸,路欣楠喘氣急促,淚光閃閃的臉上粉紅嬌羞一片。
“混蛋!滾開!”路欣楠眼睛瞪的烏圓,水汪汪的蒙著一層動情,捶著方非池胸的拳頭一點力道也沒有。
方非池忍不住,低下頭含住她紅豔豔的唇,狠狠砸弄一番,又去吻她臉上未乾的眼淚,路欣楠在他柔情蜜意的淺吻裡癱軟,倒在他懷裡委委屈屈的嗚咽。
“怎麼又哭了呢?”方非池聲音低啞,按捺著巨大**的緩慢之意,“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喝醉耍酒瘋……嗯?”
路欣楠張嘴咬住他下巴,狠狠一口咬出深深牙印來才鬆口,“說話算數!不然生兒子娶不著媳婦,生女兒嫁不出去!”
這毒誓真毒!方非池狠狠倒抽一口涼氣,手下再不遲疑,慢而穩的提起她,拉著她的手引導她在梳妝檯上俯身趴好,他掀起她寬大的孕婦裙,由後往前縱身而入。
“呃!”路欣楠被他撞的往前輕輕一晃。
方非池連忙扶住她,小心的護好。忍過那陣鑽心的酥麻暢快,他輕輕的動起來。兩人疊合著,前後輕晃,從鏡子裡看著對方情動的樣子,一時屋子裡充斥著低亂曖昧的喘息和暗暗合拍的水漬拍打聲。
方非池沒到這個時刻總是很壞,他撕開路欣楠胸前的扣子,放任她白軟香嫩的軟雪隨著他頂入又後撤的動作跳動,他從鏡子裡一眼不眨的看著,伸手捏著,還要低頭去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把她芬芳身體帶給他的每一個細膩觸動,悉數說給她聽。一開始還是情意綿綿,到後來他狂亂,身下顧忌著剋制著強忍著不敢用力,嘴裡的話卻可以肆無忌憚的羞人,要多粗俗直白就有多粗俗直白。
路欣楠咬著唇死忍,可他那些粗鄙的形容詞和色到極點的稱呼,讓她的身體先她的意志起了反應,一陣又一陣的符合著他,收緊、顫慄、噴發。
方非池壞笑,眼神炙熱的像火,埋在她身體裡的東西也像火,又硬又燙。路欣楠漸漸無力的軟下去,被他輕輕帶著站直,然後保持著合體的姿勢坐下去,夫妻兩個就坐在路欣楠平時梳妝的凳子上,對著明亮乾淨的雕花大梳妝鏡,做著最羞人的動作。
“動礙…”方非池的舌尖熱而刁鑽的舔進她耳內,嘴裡的熱氣彷彿直接呵在了她心上,引的她又是一陣顫。
她身體重,上下幾回就沒力,迷濛著眼從鏡子裡看向他,虛弱的搖頭。方非池笑,在她胸上作亂的手往下移,當著鏡子裡她的面,捏住她嬌嫩前端的小紅豆,輕攏慢捻,“這是什麼……恩?”
路欣楠當然沒臉回答他。
方非池從鏡子裡死死盯著自己的指尖,另一隻手還去掐她的下巴,逼她也看。路欣楠嗚咽著別開臉,他就狠狠的掐下去。
在這方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