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大的兩瓣柔嫩前端那點凸起。
路欣楠尖聲叫出來,意志全無的抽搐,細長四肢緊緊捲住他,方非池被她纏繞的措手不及,腰眼一麻,深埋她身體內的堅硬,一跳一跳的顫抖起來,他大吼一聲,死死抵住她,悉數射進她身體深處。
一時之間,兩人都是神智全失。
天漸漸的暗下,客廳裡漆黑漆黑的,方非池頹敗的從她身上撐起身子,敏捷的翻身,把軟成一團泥的女人抱在懷裡,伸手抽了紙巾擦拭她腿間的粘膩。
路欣楠渾身是汗,沒有骨頭一樣的癱軟著,細聲喘。他擦拭的動作溫柔,她眼眶熱,轉頭細細的在他下巴上吻著舔著。方非池制住她,黑暗裡他的眸子閃閃發光。
“你把要送給我的離別禮物拆了,我走不掉了。怎麼辦,方非池,你再也逃不掉了。”她艱難的伸手去捧住他瘦削的臉,喃喃。
方非池臉部肌肉微微抽搐,良久,他低頭恨恨的咬住她的肩肉。路欣楠吃痛悶哼,咬牙忍住。只聽他低而火熱的字句,像是要嵌進她的血肉般燙人:“傻瓜。”
她在剛剛痛的彷彿被撕裂時都忍住沒掉下的淚,就這樣在他這簡簡單單兩個字裡,滾滾而下。
八、告別
路欣楠從決定用交易婚姻的方式得到方非池起,就沒有給自己留後路。她一步一步走過來,總算把方非池逼到了不能回頭的地步。
她是顧明珠最要好的朋友,只為這一條,方非池就不會吃過不認。路欣楠想著這個可笑的事實,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涼薄。
顧明珠看不下去了,敲敲桌子,“你別笑的這麼��撕貌緩茫俊�
路欣楠白她一眼。
“你約我出來又不說話,想幹嘛?”顧明珠喝了口飲料,不滿的問。
路欣楠笑笑,“拆橋。”
顧明珠沒聽明白,“嗯?”了一聲。只見好友的臉色凝重起來。
“明珠,我們認識快二十年了,我從來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不欠你什麼,你說對不對?”路欣楠溫溫婉婉的問。
她們兩個從小就意氣相投,家庭背景和性格品味都驚人的一致,後來更是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同樣念服裝設計。路欣楠一路順風順水,唸書、出國、創業,雷厲風行。顧明珠卻中途遭遇家變,被迫從商不說,還放棄了當年熱戀中的男
友,獨自生下兒子容易……這之間,一切的一切都是路欣楠陪著顧明珠走來,無條件的幫她,甚至犧牲自己。
顧明珠大約能猜到她要說什麼,“對,路路你不欠我任何東西,一直都是我欠你的。”
路欣楠微笑,“好,”她輕輕的說,“那麼明珠,現在你把欠我的還我,行麼?”
顧明珠緩緩點頭,眼裡開始有點熱。
“我們以後別再聯絡,不要約吃飯,不要約逛街,不要互相走動,不要打電話傳簡訊,不要見面……明珠,我們兩個的友誼到死都在,你有任何事,我還是那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但是為了我的婚姻,為了我愛的人……我們
當陌生人。”路欣楠艱難的說出這番話,卻也毫不後悔。
顧明珠為了一個容磊,幾乎翻天覆地。將心比心,路欣楠知道她會懂自己的心。
顧明珠默然,久久的看著好友。路欣楠眼中有淚漸漸凝聚,最後掉了下來。
她們兩個之間,不斷吃苦的一直是顧明珠,所以堅強的那個也一直是顧明珠。路欣楠永遠是她旁邊的那個,看著她痛、看著她苦、看著她漸成明珠、風華絕代,也看著方非池一路淪陷,痴迷愛戀著這顆絕世明珠。
顧明珠看到路欣楠落淚,心裡也是酸澀不已。可是她懂路欣楠,既然說出這番話,那麼就是無可挽回。
“好,”顧明珠答應,乾乾脆脆一個字。
路欣楠想好了千萬種對策前來,以為萬無一失,卻還是在最後的關頭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
“別哭,”顧明珠安慰她,“我欠你的我還,這很公平……路路,不要哭了,等以後你們穩定了,我們就恢復邦交,恩?”
“好了,你別哭了!”顧明珠笑著用反話勸她:“哎哎!要過河拆橋的是你,現在哭的跟受了什麼委屈似的,也是你!”
路欣楠捂著眼睛反駁好友:“什麼啊!當初是你先過河拆橋,利用完了我男人就扔一邊!我現在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怎麼了?!”
“哎!”顧明珠有心和她爭執,“要不是我過河拆橋扔了他在一邊,你能把他撿回家一嘗夙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