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沙發坐起來,摸摸她的頭髮,“你啊,不要動不動就對發脾氣,像這樣說飛過來就飛過來,下次不可以。梁飛凡不像你,他有那麼多的事情要處理,你要體諒他。不要以為我不在,就可以任性妄為,知道嗎?”
顧煙黯然點頭。
紐約的雨沒有半點C市的纏綿之色。
梁飛凡和顧煙離開,室內又是一片安靜。顧明珠在沙發上靜靜坐了好久,挪到窗邊去,隔著玻璃窗看著高樓之間灰濛濛的天色。
路欣楠下了課回來,大包小包的提著晚餐食材,“呼!外面冷死了!”
“顧明珠,你別站那兒啊,窗戶裡透風,凍著我乾兒子!”
顧明珠沒有回頭,低低淺淺的笑了笑。
“哎!方非池有沒有說幾點來吃飯?我買了排骨,做糖醋的好還是紅燒啊?”路欣楠繫著圍裙,從廚房裡透出頭來問。
顧明珠捧著籃球大的肚子,慢慢挪回沙發上坐下,喝了口水,對路欣楠笑了笑,“他公司有事,回國了。”
路欣楠長長的“啊?”了一聲,頓在那裡。
顧明珠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瞬間失落的神情,曖昧的笑。
“笑屁啊!”路欣楠反應過來,欲蓋彌彰的瞪眼掩飾,“我是怕他又說我廚藝不好、照顧不好你啦!顧明珠你還笑!”
“我也沒說你有其他意思,你急什麼呀?”
“哼!我決定做我乾兒子最愛喝的排骨湯!”路欣楠扮個鬼臉,縮回廚房去。
路欣楠匆匆吃了晚飯趕去學校上課,顧明珠也放了筷子,對著整桌的菜發呆。
紀南直到天將要擦黑了才來,耷拉著腦袋進門,不敢看顧明珠。
“明珠姐。”
“小四,來,坐。”顧明珠招呼她。紀南很不好意思的接過水杯,訥訥的坐下。
“梁飛凡,把話帶到了?”顧明珠頗為平靜的問。
“恩。”紀南抿嘴,“明珠姐,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容磊在哪兒。”
“我瞭解。我不逼你。你只要告訴我,他現在……過的好不好?”顧明珠眼神很柔。
紀南權衡許久,點頭,“你放心,他很平安。”
顧明珠聽了這句,眼裡的光亮越加瑣碎閃亮。她久久的不說話,紀南也不敢再開口。客廳的燈沒有開,天色暗下來之後,兩人便都坐在了暗影裡。
“好,”顧明珠終於用力的微笑了出來,“紀四,謝謝。”
紀南有些難過的抿唇,起身告辭。
門很輕的被關上,眼淚很重的墜下來。
窗戶上有悉悉索索的雨點打擊聲,路邊經過的車輛車燈閃爍,折射在玻璃上,隔著模糊的密集水珠,奇形怪狀的連成霓虹之色。照著室內的一片昏沉暗淡,格外的悽迷。
顧明珠慢慢的躺下,在舒適的寬大沙發上縮著,抱著肚子裡和他共同的孩子,在第無數個寂寞綿密的夜裡,淚如雨下。
石頭,你在哪裡,過的有多好?
我真的,好想知道……
親愛的你在哪裡(下)
番外之
“呃!”忽然的一個深頂,顧明珠下意識低呼一聲,曲著的膝彎靠向雙腿間的男人,輕輕的蹭,“……石頭”她睜著迷濛的眼軟軟的喊,“你壞……”
容磊真的是笑的很壞,低頭去吻的她七葷八素,身下只淺淺的抽動。等她來了感覺,哼哼唧唧的知道挺腰往上湊了,他抓起她右腿細細的腳踝處,向上推去,緊緊貼著她雪白的豐盈,順勢臀部往前用力撞去,一記重重的頂弄,深入她最細軟溫熱的地方。
安靜的室內,只聽一聲聲響亮的“啪啪”聲,是沾了液體的肉相互碰撞的特殊聲音。
顧明珠為這聲音感到格外的羞愧,身下,她被拉扯開的大腿,姿勢方便他進入的極深,彷彿被頂穿了的強烈感覺讓她細聲的尖叫,頓時渾身抖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小笨豬真饞……”容磊不再動,嘴上卻不放過她,“你的小嘴在吸我……”
他火熱的呼吸撲在耳側,顧明珠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一塌糊塗的下身正飢渴的吮著他堅硬的粗大,一下一下的……吸著。她嗚咽著偏過臉去不理這個壞蛋。
見她閉著眼不理睬,身下卻一顫一顫吸的更緊,容磊知道她又有了感覺,控著她右腳踝的手用力,圓潤的膝蓋壓迫著雪白的乳肉,擠出淫靡的形狀來。她堅持了一陣,睜開眼捏拳捶他,“壞蛋!臭石頭!”
“我哪裡壞了?”容磊厚臉皮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