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七歲才把我接回家住。”
說來也真可悲,他母親因討厭聽到小孩子哭鬧,所以在外買了一棟房子給他和保母住,一直到他不會再隨便哭鬧的年齡,才把他接回去。
後來,保母跟著他住進家裡,給予他從父母親那得不到的親情,一直到他出國,保母才回南部老家,所以,他格外孝順保母。
他跟母親從小就不親,對於三天兩頭不回家的父親,就更別提了。
李玉梅靜靜的聽著,發現了這孩子跟海菱其實很像,渴望父母親的關愛,卻對現實無可奈何。
海菱被現實逼得封閉了快樂的源處,而他呢?那淡漠不在乎的眼神,藏著的是莫大的落寞吧?
所以,他才會用海菱所說的自大、高傲、粗暴……去隱藏自己的真性情巴!
想到海菱對她說著他的不是時,臉上又氣又好笑的表情,李玉梅不禁笑了。
“那丫頭總是跟我說,你粗魯、狂妄、無賴等等上看海菱近日來頗有活力,李玉梅也很高興。
“她是這樣跟奶奶說我?”石徹天也笑了,他想起了她被他氣得牙癢癢,卻拿他沒辦法的悄模樣。
“我多希望她永遠都這麼有活力。”李玉梅不由地嘆了口氣。
海菱把自己上了層層保護色,以醜陋的外表來告誡自己、鎖住自己的感情,其實心思細密的她,最需要的是愛情呀!
唉,怪只怪她母親如此狠心拋棄她,留下無數的傷害給她,她只得如此保護自己。
“奶奶?”石徹天不懂李玉梅這句話的意思。
“阿徹,你為什麼要跟她交往?”李玉梅希望他會是帶海菱奔向快樂的人。
為什麼?
石徹天一時答不出來,因為他自己也還找不到答案。
今天以前或許他還能止目定的說,是無聊想找個遊戲玩,但現在他無法止同定了,就像無法解釋自已為何不時想著她。
李玉梅沒再問下去,海菱本來就是個人見人愛的女孩,相信他總有一天會發現,她現在反而擔憂起,海菱是以方鬱涵的身分跟他一父往的問題。
看來,她要跟海菱長聊一番了。
“奶奶,我回來———”唐海菱的聲音在看到石徹天時乍然停住。
“你陪阿徹聊聊,奶奶去準備晚餐。”李玉梅笑著起身。
阿徹?奶奶幾時開始這樣叫他了?
李玉梅推著唐海菱在石徹天身旁坐下,自己則進了廚房。
“你來做什麼?”唐海菱不客氣的問。
“想來就來了。”石徹天看到她胸一刖還掛著項煉,輕輕的笑了,“項煉拿不下來?”每次見到她,他總忍不住要逗逗她。
“我……”她昨晚本來要拿下項煉,準備在碰到他時還給他,可想了想又捨不得。
唐海菱皺了皺眉,她到底是捨不得這條她很喜歡的項煉,還是因為這項煉是他幫她戴上的緣故?又或是默許了他提出的條件?
“不是給我了,那你管那麼多幹嘛?”唐海菱回得理不直、氣不壯。
石徹天又笑了,看著她孩子氣的模樣,他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你怎麼變得這麼愛笑?”唐海菱記得他是不太愛笑的人。
“你喜歡我笑,不是嗎?”石徹天調侃的問。
其實,他也發覺了只有跟她在一起,他才能無拘束的笑。
不可否認的,她真的好愛看他的笑容。
唐海菱注視著他的笑臉,忽然領悟到,他每笑一次,她的心便會起一次漣漪。
她的眉糾得更緊了,對他的感覺怎麼走樣了?而且比昨天更離譜。
“你應該多笑。”石徹天拿她對他說過的話回她,忍住了想伸手撫平她眉頭的衝動。
唐海菱鬆開了眉頭,挪了挪身子,離他遠一點。
“今天去哪了?”石徹天沒發現自己的口氣像丈夫在審問妻子。
“當然是上班。”唐海菱想到他下午打的那通電話就氣。
她粗心大意打錯了一條帳目,老闆發飆的找上她,電話又在那時響起,要不是她平常沒有不良記錄,老闆可能會請她走路。
“你在哪裡上班?”
“在全——”唐海菱驚覺的把話吞回喉嚨。
“怎麼?汽球吹不下去了?”石徹天等著戳破她的謊言,“下午我去了方氏企業找你,你並沒去上班。”
唐海菱提高的心又放了下來,還好他沒見著方鬱涵本尊,不然事情就全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