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
“嘟嘟……”聽著電話被掛斯的嘟嘟聲,蕭雨竹連連嘆氣,看來,事情已成定局,這會兒她不是得帶個老公回去,就是得回鄉下去相親了。
唉!難道每個年近三十的女子,都一定要面對這種命運嗎?
夜晚又恢復安靜,蕭雨竹躺回床上發呆,其實,這樣由日於她不該有什麼不滿,她對工作滿意、對朋友滿意,如果她想要男朋友,對戀愛也可以滿意。
但是,她內心深處到底缺少了什麼?為何會讓她感到如此失落、如此空洞?
如果不找出答案的話,恐怕她會一直一直這樣迷惑下去。
或許她早就明白了,因為,還沒有哪一個男人的背影,竟然會讓她看得想哭……又是無聊的一天,為什麼每個今天都跟昨天一樣?不是不快樂,但也不是快樂,這到底算是什麼感覺呢?
櫥窗裡都是冬裝,街上可以看到聖誕樹、可以聽到聖誕鈴聲,但這一切對於蕭雨竹而言,都是無所謂的、沒意義的。
她上班不再遲到,只是常常嘆氣,抬頭一看,秘書團三小花正圍繞著她。
林曉鳳嗚咽地說:“雨竹姐,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最近嘆氣的次數比以前一整年還要多耶!”
莊雅芬則驚恐地問:“雨竹姐,你是不是惹到了什麼黑社會大哥?還是欠了地下錢莊一大筆債務?”
“這些都很有可能。”張受珠點點頭,“總之,最不可能的就是為情所困吧!雨竹姐這麼瀟灑,絕對不會因為男人而嘆氣的。”
蕭雨竹無奈地搖搖頭,“你們別瞎猜了,我好得很。”
“雨竹姐。今天是聖誕夜呢!我們請你去唱歌好不好?”
“還是幫你介紹男人?”
“陪你喝酒到天亮?”
難得三小花在這重要的節日還願意撥空陪她,不過,她可不想造就另外三個男人的悲劇,所以,她扯扯嘴角,勉強微笑道:“謝謝你們的關心,我真感動!但今天晚上我早就有約了,還是改天吧!”
看蕭雨竹這麼堅持,秘書團三小花只好抱抱她、拍拍她、摸摸她,又回到位子上去做事了。
蕭雨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得振作點,要不然,身邊的人還得擔心她,那可不是她的作風,還是強額歡笑吧!
沒有愛情的人生,還是可以過得精米又充實,只不過,要常常壓住心頭那空虛的地萬,不要讓嘆息一聲聲地發出……下班後,蕭雨竹又來到樓頂,或許抽勞、或許發呆。或許什麼也不做,就那樣望著遠方。即使望得再遠再遠,也望不到日本那兒,望不到她想念的那個人,她卻還是不禁要望著遠方。
如果站在紐約的帝國大廈上,她又能夠等待誰呢?AnAffairtoRemember,一段深深被記得的戀情,只是被記得而已,那又怎麼樣呢?
當回憶環抱著自己,不是不美好,只是有一點悄悄的落寞……“唉!”她嘆了一口氣,又點起一根菸。
其實,她對香菸的感覺已經麻木了,通常就是點燃了以後,對著那白煙發愣而已,但她喜歡這樣,喜歡這種莫名其妙的朦朧感。
眼前是夕陽、耳邊是風聲、四周是白煙,就算她消失了也不會有人發現。
就在這時,背後卻傳來一個聲音,“原來你在這兒!”
這聲音……這充滿感情的聲音……她一時之間竟認不出這是誰的聲音?當她一轉頭,手中的煙幾乎就要掉了。
徐振霖就站在那兒,一身高階的藍色西裝,襯衫、領帶、鞋子和眼鏡都搭配得很完美,但他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流著汗,彷佛他是爬了二十幾樓上來的。
他怎麼會在這兒?他這樣看著她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要從她的幻想中走出來,成了真實的景象?白煙被風吹散了,雨竹卻被一連串的問題淹沒了。
“不、準、抽、煙!”他搶過她手上的煙,丟在地上用力踩著。
她眨了眨眼,難以相信這是真的,呆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聲音說:“你……你以為你是誰啊?就這樣突然出現,對我說不準抽菸?”
“因為我關心你,我是全世界最關心你的人!”
他專注的神情、嚴肅的語調都讓她深深的震撼了,但是,她不允許自己多想,她討厭希望和失望之間的過程,虛弱的她是萬萬承受不起的。
“山根笨郎,你在發神經啊!說什麼大話?”她試著大笑,卻不大成功,“怎麼還沒三個月就跑回來了?混不下去了是不是?還是回來跟誰報告好訊息,你釣到了幾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