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你又流鼻血了啦!”她忙抓起面紙,輕輕的替他擦去。
“對不起;我會忍耐的……”
“快躺下休息吧!笨蛋!”她拉著他躺到枕頭上,其實,她早就沒有生氣了,只剩下好笑和心疼的情緒。
徐振霖低低的喘息著,卻還殷切地望著她,“雨竹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會學乖的,你彆氣我了好不好?”
這傢伙,動不動就來感動她的心,真是可惡透頂!
她沒說話,一伸手卻將他抱住,讓他貼在她的胸前,胸口窒熱的感覺,令她不禁想要緊緊地把他抱在懷裡。
“雨竹姐,我……我的鼻血會弄到你的……”若非真的感受到她的柔嫩肌膚,他簡直不能相信她會如此抱著他。
“就算你流血死了,我也不管廠她的眼神變得深速,”現在,我要抱你,我要對你做一切我想做的事……“
她的低哺、她的芳香,立刻讓他為之傾倒,“真的……可以嗎?”
她的唇邊浮現了一抹神秘的微笑,“你是要我的,不是嗎?”
“是……是的,可是……我不要勉強你……”
“閉嘴廠她的手指堵住他的唇,”這就夠了。“
他乖乖的閉上嘴,只聽到她靠在他的耳邊說:“今晚你累了,你只要躺著,讓我教你一種新的姿勢,你將看到美景,也將感到無限快樂……”
兩三下就解決了他的長褲,一路吻過讓他致命的敏感帶,惹得他呻吟連連,“不要……不要那樣逗我了……”
“你掙扎個什麼勁兒?不準動廠她嫌他麻煩,索性抓了領帶綁起他的雙手。
“雨竹姐……我忍不住了,拜託你……”他腦中已經缺血又缺氧,就快暈倒了。
“真是的,人家想慢慢玩弄你都不行!”她終於抬起頭來,跨坐在他的腰間,那景象確實美麗無比,他的胸膛因此而劇烈起伏著。
“天啊……”他雙手抓著床單,幾乎承受不了這樣的快樂。
她從上俯視著他,拇指在他的唇間滑動,隨著每一次的上下進出,感覺到他輕咬著她的拇指,說明了他是如何的興奮難耐。
“一郎的表情還真投入……”她笑笑地說。
“怎麼會這樣?太……太過分了……”他忍不住隨著她律動,加快彼皮間的熱流。
“你忍了好久,不是嗎?難怪這麼熱情……”
“是的,我要,我好想要你,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難過!”他用力掙脫了領帶,拉下她的頭,渴求著她的朱唇。
兩人吻著、抱著、擁有著,這夜晚染了鮮血,卻顯得更加豔麗。
稍後,換他將她壓在身下,從背後佔有好的美好,多日抑制的慾念一發不可收拾,化為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從頭到腳席捲了兩人。
因為佔到他的血滴,使她的面板顯得更加雪白,像是一朵白玫瑰上透著深紅,迷惑了他的心神和他的靈魂。
只要她膝肪的視線飄過來,就會讓他胸膛發熱、腦袋溶化,忍不住要理深人地佔有她的美麗。
“嘿……一郎今天特別賣力呢!要是你……流血過多而死的話,大家可能會叫我壞女人了……”她轉過頭,舔去他額上的汗水。
他上癮了!他突然領悟到這點,他已經對她上癮了,就像對香菸或酒精一樣……不,他從不抽菸,也不喝酒的,但是他卻慢慢明白了,那種深人血液之中的迷戀,可能終其一生都無法戒除。
“我不在乎,我願意就這樣死去……”他的大手覆上她的雙峰,腰間更加使勁衝刺。
“好,那就陪你!”她抓住床單,承受著這幾乎過量的快樂。
鮮血混合著汗水,夜色隱若了一切,唯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明瞭那是怎樣的一種全然投人。
激情退去,剩下一些些疲乏、一些些情懶。
蕭雨竹和徐振霖躺在彼此的懷中,頭髮半溼、心跳微亂,呼吸的每一口氣都還不太順暢。
他伸手替她整理髮絲,“雨竹姐,你……你還好嗎?”
“好得不能再好了。”她眨眨眼,貼向他的胸膛,“不過,我覺得……我好象啟用了讓你瘋狂的那顆按鈕,事實證明,一郎果然是日本人……好色!”
他被她的說法逗笑了,“我好象很難否認,”
“咦?你沒有流血了耶!”她摸摸他的鼻子。
“大概是盡情抒發了以後,就血液暢通了吧!”他羞怯地笑了笑,又說道:“雨竹姐,我們以後別吵架了,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