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猜測,不知道劉易才手底下這群人又要去找誰的茬,看來又有人要倒大黴了。
沒過多久,百姓們的猜測就當即得到證實。
王記酒樓內,幾名手拿棍棒的護衛來到酒樓內找了地方坐下,旁邊的小廝看到這夥人來者不善,急忙堆起笑臉詢問幾名護衛吃什麼,這幾名護衛點了一桌子最貴的菜,吃飽喝足後,從隨身攜帶的小罐中取出十幾只死掉的蒼蠅,當著旁邊食客的面明目張膽的放進盤子內。
那名小廝看到這一幕,差點將眼珠子瞪出來,別人吃霸王餐,最起碼會做的比較隱晦,放幾條蟲子都會悄悄去放,可這幾個人倒好,竟然當著他的面都敢放,真不知道是瘋子還是傻子。
“你們酒樓做的什麼飯菜?”一名護衛從凳子上站起身來,打了一個酒嗝,沉聲質問道:“連蒼蠅這種東西都敢給老子端上來?”
小廝將事情向掌櫃的彙報後,掌櫃的微蹙眉頭,知道這幾人是南天會的,看來是來找事的,上來便輕聲說道:“幾位爺,我們這個月的保護費可都交給了南天會。”說著,掌櫃的從袖口裡面取出一些碎銀,向幾名護衛的手中塞去。
幾名護衛哪會看得上這點碎銀,直接將碎銀向掌櫃的臉上摔去,破口大罵道:“真是夠大方,老子差你這點錢?”
掌櫃的原本想息事寧人,不料卻是這樣的結果,更為讓人生氣的是,那些碎銀摔在他的臉上,竟然出現了點點血跡,疼的掌櫃的面部都扭曲起來,一時間略顯猙獰。
“給我將廚房的廚師找出來,用刀活劈了他們。”掌櫃的怒火攻心,氣急敗壞的說道。
可哪知掌櫃的說完,這幾名護衛不由自主的大笑幾聲,隨後站起身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掄動手中的棒子就向著酒樓內打砸過去,一瞬間,酒樓內雞飛狗跳。酒樓內吃飯的賓客看到這樣一幕,趕緊有多遠躲多遠,要是被一不小心誤傷,那可有點得不償失。
掌櫃的看到這群人蠻不講理,氣的渾身上下都顫抖起來,令他惱火的是,該死的廚師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他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一名成員一腳踹在小腹上,疼的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打起滾來。
等將酒樓打砸完,幾名護衛扛著木棒,迅速的從酒樓裡面撤離,而那位倒在地上的掌櫃,則是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起身來,趕緊命小廝去王家的府邸報告這件事情。
起初是王家所擁有的一家產業酒樓遭到狼牙護衛隊的打砸,可沒過多久,令人驚愕的事情再次發生,王家又有一家瓷器店遭到不明人物的打砸,店內的瓷器被砸的稀碎,而那位瓷器店的掌櫃運氣就比這位酒樓的掌櫃差點,直接被人打斷了腿。
至於店內的夥計,更是被地上的碎瓷片劃的滿身是傷,但傷口都不要命,大多數都是這些夥計在反撲不敵時,倒在地上才被劃傷。
這兩家店鋪的打砸如同導火索一般,迅速的在雲山縣王家所有的商鋪蔓延起來,王家大大小小的商鋪幾乎都在特定的時刻,湧進去幾名手拿棍棒的不明人物,進到店裡不說話,見到什麼東西都砸,砸完東西,這批人就會迅速的逃離現場。
王家一時間在雲山縣的所有生意全部陷入癱瘓當中,更讓人慾哭無淚的是,那些絲綢店倒是沒有遭到搶砸,但卻被幾名不明人物提著屎尿,傾倒在那些光滑的絲綢上,頓時間店內臭氣熏天,上好的絲綢沾染上這種穢物,以後就算是想賣都賣不出去。
這一天註定驚動整個雲山縣,百姓們不明所以,都在暗自猜測,到底是誰在針對王家,這種事情在雲山縣雖然以前發生過,但從來沒想像今天這樣瘋狂過。官府的縣衙滿大街轉悠,想要找到那些打砸店鋪的人,可是東轉轉,西轉轉,連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發現。
而那些捂著肚子,拖著斷腿,蓋著額頭的掌櫃如同過江之鯖一般,全部都湧進了王家宅院,向王茂生訴起苦來,王茂生聽完,差點氣瘋,心裡不住的在推算著到底是誰如此大膽,敢針對他們王家,往常該交的保護費他一分錢都沒有少給過,怎麼會突然間發生這種事情?
他在聽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派王管家去官府找田大人,想要得到官府的幫助,抓住那些不明人物,儘量將損失降到最低,可令王管家惱火的是,田知縣竟然不再府衙,去了江寧府。
這下可有點難辦,沒有田知縣,府衙的衙役頂多象徵意義的再街上瞎轉悠,明其名曰抓捕罪犯,其實和逛街沒什麼區別。
“難道是李家?”王茂生將那群前來府裡哭訴的掌櫃打發走以後,獨自坐在院落內,眉頭擰成了一團。可隨後他又將這種想法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