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應該會停留很長時間。”轉向殷璧越,“四師兄,等你回了滄涯,代我問師兄師姐好。”
殷璧越知道這算是告別,因為有可能,段崇軒這次會登基,從此再難回滄涯山。
他沒有直接答應,而是說,“你此去保重。問師兄師姐好,我不能代,你得自己去說。”
段崇軒怔了一下,鄭重道,“我還會回去的。”
殷璧越點了點頭。
前路難測,千言萬語,說的再多又有什麼用。
洛明川道,“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滄涯山都在那裡。”
段崇軒知道,這是為他保證的退路——即使這次情況有變,他不再是太子,在北陸沒有立錐之地,也依然有滄涯山護他周全。
“我會保重。聽四師兄說,你們要去興善寺,也一樣小心。”
然後他說,“既然已經決定回去,越早越好,我走了。”
再沒有更多的話。
一人一鸞轉頭向城外走去。
落日餘暉裡,他們的背影被拉的斜長。
段崇軒最後也沒有回頭,只是伸出手揮了揮。
殷璧越和洛明川站在夕陽下目送他遠去,奔赴兇吉不知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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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城已入秋多日,涼風愈發蕭瑟起來,吹得梧桐苑落了一地枯葉。
段崇軒走的第二日開始下雨。
一場秋雨一寒,下到第三日。潛伏在葉城的魔修被下了禁制,押送到城主府提審。
在這之前,青麓劍派長老和葉城供奉正巧將他逼到秋湖邊。
湖水被風雨攪亂,煙波迷濛。
洛明川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