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他猛吞口水,到口的話全在冬舞接下來的怒吼聲中化為烏有。
“廢話!”這個眼拙的笨蛋。“你以為誰會閒著無聊,三更半夜跑來一個全是男人的地方提人?我當然就是你剛過門的妻子!”她會氣到吐血,從進門起扯到現在他居然還弄不清她的身份,儼然就是春織第二——迷糊到底。
冬舞氣得頭暈眼花,眾人則是笑得有如春花。他們都看得出來溫玉這回慘嘍!他們敢打賭,過了今晚,溫玉別想再踏進聚蛩樓一步。
溫玉還張大著嘴,驚訝眼前的嬌小女子竟是他剛過門的妻子。
冬舞果然立刻就發揮她潑辣的本性,提起溫玉的領子就走。
“等等!”他怎麼好像頭牛似的被拉著走?
冬舞隨即回以兇狠的瞪視。
“呢……”她的眼睛真大。“我……我還沒賠店家蟋蟀的錢。”
溫玉忙把手心攤開,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可不是隨便亂喊停。只見爛到不成蟲形的蟋蟀還躺在他的手心喊冤,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對……對啊,溫公子說得是。”恰巧店家這時回神,加人申冤的行列。“我這隻寶貝兒可是打從江南來的珍品,不是路邊隨隨便便就看得到那種粗貨。如今溫公子一個不留神,害得它一命嗚呼,按理當賠。”
店家呼天搶地地訴說他的冤屈,溫玉在旁拼命的點頭。一個彈眼角拭淚,一個拍肩安慰,一搭一唱差點沒把冬舞給氣死。
這個容易上當的白痴,人家正在騙他,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雙手叉腰,小臉脹紅。冬舞決定可以暫時不理會溫玉的白痴行徑,先解決掉賊溜的店家再說。
“你說,他手上這隻蟋蟀是打從江南來的,是不是?”冬舞忽地將炮火轉往店家的方向。
“沒……沒錯。”突然被質問,店家險些亂了陣腳。“”我這寶貝確是江南來的珍品。“
“是嗎?”冬舞眯眼看溫玉手上殘破的碎片,須臾便瞧出端倪。
“當然是,小的怎麼敢騙您。”店家硬著頭皮答話,總覺得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