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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場子,就得行我蕭熠的規矩!”言語間,從他身後忽拉一下上來十名身材高瘦的保安,個個目光如炬地盯著陳彪等人。

“小弟沒陳哥的本事能在道上混得開,我能力有限,只想護著我的場子別被砸了,女人不被搶了。所以陳哥還是別為難小弟。如果只是坐下喝兩杯,我還請得起。”略頓,蕭熠以看似商量實則威脅的口吻道:“如若不然,蕭熠只好得罪了。”

如果連他話中隱含的威脅之意都聽不出來,枉他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陳彪的臉色陡然沉下來,他輕蔑地回敬:“那我倒要看看蕭總要怎麼得罪我!”

蕭熠的出面賀熹可以理解,畢竟他曾因為自己和陳彪衝突過,足以證明兩人關係非淺。可他此時表現得太過咄咄逼人,如果不適時收斂只會令局面惡化。

為免計劃前功盡棄,賀熹只好在蕭熠有所回應之前打著哈欠搶白道:“二位慢聊,米佧先行一步!”話音未落,她抬手向酒保:“麻煩把外衣遞給我,謝謝!”

半生熟37

就這樣離開,或許會錯失一個於案情而言具有突破性進展的時機。可依現下的情況來看,如果違背蕭熠的意願應下陳彪的邀請,似乎又是不合情理的。畢竟無論從哪方面看,在陳彪眼裡,米佧和蕭熠都是有些交情的。權衡之下,賀熹決定冒下險。她就賭會再次在天池與陳彪相遇。或者說,有了今晚的交集,陳彪具備了化被動為主動的理由和機會。

陳彪本沒有立場阻止賀熹,可眼看著快到嘴的美人就要飛了,他當然心有不甘。熟捻地拉住賀熹纖細的手腕,他以老朋友的口吻說道:“何必急著走呢,就算天池容不得人,這A城總有我陳彪站得住的地方。米小姐不介意的話,我們換個地方坐坐?”

對於陳彪的提議,賀熹其實有點動心。她急切地希望早日搭上陳彪這條線,使得案情有進展。可直覺和經驗告訴她,這樣不行。

當蕭熠為了她潑了陳彪酒的那天起,她就和蕭熠有了撇不清的關係。此時此刻,蕭熠再次為了她和陳彪衝突,哪怕他們不是戀人關係,照情理推斷,米佧也不該違揹他的心意隨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男人離開,那樣的話,刻意接近陳彪的意思太過明顯。

於是,賀熹惟有拒絕:“下次有機會吧陳哥,今兒氣氛不對。”千嬌百媚地回以一笑,她看了眼神色不明,心思不明的蕭熠,提議道:“如果二位肯賞臉,改天米佧做個東。那話怎麼說來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二位可不要為了米佧傷了和氣,說到底,我和你們也不過就是朋友關係,可擔不起如此抬舉。”

儘管賀熹說得輕描淡寫,但操社會的老江湖自然聽得懂她話裡隱含的意思。陳彪果然相信她和蕭熠不過就是朋友關係。似乎在顏面上扳回了一局,他的心情似乎略好了些。

微揚唇角笑了下,陳彪大度地說:“既然如此,就不勉強了。免得落下強人所難的壞名聲。不過,”停頓了下,似是在斟酌措辭,末了他要求道:“不知米小姐是否願意留下電話呢?以便日後聯絡。”

“這樣啊?”賀熹有一瞬的猶豫,然後爽快地拿出風衣外套中的手機照著名片上的號碼撥了過去,“陳哥都留了名片給我,米佧也只好禮尚往來了。”名片上的稱謂是真是假暫且不說,賀熹想試試號碼是否能打通。

陳彪的手機適時響了,之後他頗有些得意的睨了臉色陰沉的蕭熠一眼,似乎在說:“你蕭熠看上的女人我陳彪偏要動一動,你耐我何?”

似乎沒有注意到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潮洶湧,賀熹眉眼彎彎地笑著告辭:“那就這樣了陳哥,改天見。”然後轉臉看向蕭熠,平靜而坦然地說:“天池開啟門做生意,沒有拒人門外的道理,千萬不要因為米佧橫生枝節,我擔不起哦,走啦,拜。”話音消彌,她從錢包裡掏出五張老人頭,帥氣地拍在吧檯上,為自己今晚的消費埋了單。更是藉此,在陳彪面前和蕭熠劃清了壁壘界線。

當厚重的玻璃門將兩個男人的對峙和賀熹款款的背影切割成兩個畫面,卓堯沒有離開。揚手喚來侍者,他覺得有必要再喝一杯,順便看看蕭熠與陳彪之間有何微妙。可結果卻令人始料未及。

根本吝嗇回應陳彪一記眼神,蕭熠抬步,越過他徑自向外而去。被忽略的陳彪似是有些不快,但他彷彿還有什麼要緊的事要辦,在小弟耳語過後,向豪華包廂而去。

一場暴風雨忽然平息。天池面上沒有任何異樣,但卓堯卻發現,在陳彪進來之後,酒吧的保安明顯增多。他猜測著,或許今晚的重頭戲應該在包廂?無耐事先並沒料到會是這樣的境況,先是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