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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古勵笑:“古隊長,謝謝你,我很榮幸。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說,一定全力以赴。”

古勵只有嘆氣的份兒,點點頭隨牧巖走了。等外人都撤退了,刑警隊一群小夥子們頓時把賀熹圍了個水洩不通,爭先吼後地做著自我介紹。

“美女,我叫陳,你叫我大鵬哥好了……”

“我是包溢,外號包公……”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包公,包子還差不多,那個啥,賀熹是吧,我叫……”

“你才包子,你全家都包子,賀熹,他是風流哥,你離他遠點……”

一時間,原本忙碌的大廳因為賀熹的加入變得異常熱鬧起來,看著同事們熱情洋溢的臉,賀熹為能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感覺高興。然而,新鮮勁和興奮勁還沒過,接下來的工作卻令好動的賀熹蔫了下來。接連五天,她抱著一沓又一沓案例看到頭昏眼花。

誰都是從這個時期過來的,她“師傅”周定遠看她快睡著的樣子,敲著她桌子鼓勵說:“拿出跟頭兒掀桌子的勁頭,把這些案例消化掉。”

賀熹枕著胳膊趴在案例上:“我現在哪兒還掀得動桌子啊,只有摔蘿蔔的力氣了。”說著站起來往外走:“師傅我去操場上跑兩圈啊,不行了我,消化不良……”

周定遠看她像個孩子似的一蹦一跳地跑出去了醒腦了,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丫頭,一身的勁兒。”

下班以後賀熹先去蕭熠那兒看黑猴子,見那傢伙被照顧得很好,留下和蕭熠吃晚飯。蕭熠平時是不開伙的,一般都在天池解決,今天居然難得地下了廚,駕輕就熟地給賀熹做了個四菜一湯。

一看都是自己愛吃的菜,賀熹欣喜地一個個嘗過來,嘴裡還嚼著菜就迫不及待地誇獎道:“嗯嗯,味道不錯嘛,蕭總越來越能幹了。”

蕭熠給她夾菜,自誇道:“其實在下一直都很能幹,只是沒顯示出來而已,比較低調。”

賀熹笑:“你還真是一點不謙虛啊。”

賀熹是個特別容易滿足的女孩,幾個小菜就能哄得她眉開眼笑,凝視她生動的眉眼,蕭熠的心情好了很多,可他壓住了唇角邊的笑意,佯怒地瞪她:“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賀熹俏皮地吐了下舌頭,埋頭吃飯。

時間差不多時,蕭熠送她回去。路上,伴著輕柔的音樂,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話題無非就是她近期的工作和天池的生意,到了賀熹公寓樓下,在她道完晚安準備下車時,蕭熠喀嚓一聲將車門落了鎖。

賀熹下意識“嗯?”了一聲,轉頭看著他,眼裡寫滿問號。

蕭熠卻沒有看她,目光透過車窗看向外面,許久沒說話。

賀熹等了會兒沒動靜,終於忍不住問:“怎麼了,有事啊?”

將目光收回,蕭熠輕笑:“想說什麼忽然忘了,以後再說,上去睡覺吧。”見賀熹盯著他,似是在判斷他話的真實性,他痞痞地說:“趕緊去吧,別耽誤我約會。”

賀熹撇嘴,下車時批評道:“風流哥!”

當她纖細的背影消失在黑夜裡,蕭熠臉上的笑容迅速斂去,搓了搓臉,他啟動了車子離去。其實,他是想問她關於厲行的事。賀熹醉酒那晚,不放心她一個人走的他,遠遠看見厲行將她抱上車,看到他們,擁吻……

賀熹住的是高層,十二樓。她沒有走電梯,習慣性爬樓梯,上去後在家門口看到一個不該出現的人。

身穿便裝的厲行倚牆而站,閉著眼睛的樣子像是睡著了。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藉著昏暗的燈光,賀熹望著近在咫尺地男人,慣常精短的發,深邃硬朗的五官,和明顯削瘦的臉龐。

勒令自己穩住情緒,賀熹想裝作沒事人似的越過他徑自進屋,可就在她輕手輕腳轉動鑰匙的瞬間,厲行睜開了眼睛,自身後攬臂抱住她的腰,低啞著嗓音問:“怎麼才回來……”

半生熟13

被突來的親密嚇了一跳,賀熹掙扎著低聲喝他:“厲行,你趕緊給我鬆手!”對付他似乎只剩這一句臺詞,沒力度沒氣場,話一出口,賀熹就後悔了。

厲行抱她更緊,他嗓音沙啞地命令:“叫阿行。”

溫熱的氣息噴在她頸間,灼得賀熹的心跳瞬間失速了,開門的手竟然很沒出息地有點抖,她氣急地掰他的手,毫無威懾力地嚇唬他:“再不鬆手我就不客氣了。”

厲行聞言卻像個耍賴的孩子,他低聲說:“不客氣就不客氣,反正你對我從來也沒客氣過。”感覺到她激烈的掙扎,他以微燙的臉頰輕輕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