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風突變,臉上堆起近似諂媚的燦爛笑容。
雖然深感奇恥大辱,但花愷還真的不敢來……
謝雲流:“……”
哪怕他那如同萬年不化的堅冰一樣的臉色,也一樣被這種無恥給擊得一陣陣抽動。
花愷絲毫不以為恥,反正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無數遍。
因為自己的天資驚豔絕倫,他那兩個便宜師兄心懷妒恨,時不時就喜歡找他麻煩,連那個溫文敦厚、老實巴交的二師兄也不能例外。
只不過實在打不過人家,他也每次都只能選擇大度地原諒這兩個凡人。
花愷一臉親切的笑容,搓著手道:“大師兄,怎麼還勞您大駕,可是有什麼吩咐小弟?”
“……”
謝雲流害怕自己一時忍不住,將他一劍捅死,直接開口道:“時機至,下山。”
話音一落,也不給花愷說話的機會,足尖一點,人如飛劍破空,轉瞬即逝。
雖然這根人形大冰棒說話極為吝嗇,沒頭沒尾,但花愷還是聽懂了。
純陽觀雖是道觀,受道家影響極深,可並不講究出世,反而入世。
自他那倆師兄起,就有個規矩,弟子修練有成之時,便要下山,或行俠仗義,或扶危濟世,只要不胡作非為,也無甚規矩,並不限人做什麼。
目的只有一個,探尋自己的下一步道路。
呂洞賓有兩大絕學,一名《純陽功》,就是花愷現在所修,一名《坐忘經》,與純陽功截然不同的一部內功絕學。
他那兩位師兄就各自得傳一部。
但這兩部絕學,僅僅只是呂純陽一身武道的根基所在,他那兩位師兄各自學得一部,以此澆鑄根基,小有所成後,就開始得傳更為艱深繁雜的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