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婦反倒更讓他佩服。
這老婦沒有意外,應該是那位百歲掛帥的折太君了。
二來,他這次說是救人,其實做了次五秒真男人,還真挺丟人。若不是楊業,換了其他人哪怕在那種情況下,也未必能殺出重圍,那他非但救人不成,反因為自大將自己折在那了。
這一拜他還真沒那麼大的臉去受。
為了點破事跟人婆婆媽媽地推來推去他也做不出來,只好乾脆點,你跪我也跪,反正誰也不吃虧,看誰能跪過誰。
“噗。”
他這略顯無賴的作派,讓在戰場上見過那天劍之威的楊家諸子有些目瞪口呆,有點偶像破滅的打擊感。
也讓一眾女譽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他身邊的老婦有些好笑道:“老爺,花大俠高人行事,怕是不喜這俗禮,還是暫且依了吧,花大俠可是剛剛醒過來,怕是不好輕動。”
楊業也不是什麼扭捏之人,無奈搖頭,只好爬起來。
場面總算才有點正常起來。
老婦這時又向他彎腰一禮:“花大俠不要見怪,還請無論如何受了老身這一禮,若無花大俠,恐怕我楊家上下就只剩下一門寡婦。”
花愷不好再攔,只讓隨她,心裡卻很不厚道地暗道:你們這一群寡婦可是史上最強的一群,估計你們男人都活了下來,恐怕沒你們多少表現機會了,我都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了……
暗道一聲罪過,撓了撓額頭,也不想再糾結謝來謝去的,扯開話題道:“楊將軍,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是我楊家天波府!”
楊業還沒說話,剛才那乍乍呼呼的楊六郎急道,顯然憋得久了。
“天波府?”
楊業瞪了一下乍毛的楊六郎,才道:“這裡是京城,我楊家宅邸,花大俠昏迷已經月餘,回京之時,將花大俠也一齊帶回,老夫自作主張,還望大俠不要見怪。”
月餘?!
花愷有些懵:“楊將軍能不能跟我說說我昏迷之後的事?”